“特别是你那只腿,骨头都断了你是怎么走过来的?”
“啊?我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就断了啊?”
“…………”
女校医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了哭笑不得的叹息。
这孩子神经是水管做的吗?
“算了,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幅德行的?”
“Emmmm……玩原……啊,不对,是玩游戏玩的……”
女校医眯起眼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你在哄鬼的表情。
“你这游戏玩得挺野啊。”
朱灏淼:“…………”
嘴上虽然吐槽,但她也没有深究,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瓶药膏,均匀的在掌心中涂抹开。
“把裤子脱掉,我来给你上药。”
“啊?”
虽然明知道面对的是一名医生,但在如此漂亮的异性面前,朱灏淼还是有点放不开手脚。
“有什么好害臊的?快脱!”
像是净手后等待手术的医生一样,女校医举着双手放在胸间,不耐烦的催促道。
“…………”
扭扭捏捏的脱掉裤子,朱灏淼仅穿着一条内裤躺在诊查床上,闭上眼睛,悲愤的握紧拳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今日我只能任你摆布,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
清凉的触感落在肌肤上,伴随着柔软的指腹在身上涂抹开来,原本冰凉的药膏在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动下化作滚烫的热流,迅速渗透皮肤,浸入血肉,深入骨髓……
悄悄睁开眼睛,看着女校医专心致志的肃穆容颜,朱灏淼心中的瓜皮念头缓缓淡去,莫名有了一丝触动。
和言语中的不耐烦相反,她的动作温柔而认真,似乎还使用了某种按摩手法,耐心的将药膏中的药性催动化开,源源不断渗入受伤的血肉。
呆呆凝望着她心无旁骛的专注侧颜,浑身的暖流似乎浸润到了心里,让朱灏淼心头都泛起一丝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