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算过，但肯定造价不菲，这个之后说吧。”灵凌顿了顿，问道：“你是为程佶之事而来吧？”

埃姆欲言又止，顿了片刻，问道：“他死了，对吗？”

那夜情况，他也打听过一些，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活捉程佶，所以没等他亲自处理，他也是能理解的。

“问就问。干嘛扭扭捏捏，不像你呀。”灵凌一脸嫌弃。

埃姆抬抬眼皮，冷哼了一声。

见你连轴转了一月，不想催你。好心当做驴肝肺。

当然，这样的话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接下来，灵凌说的话，让他觉得周遭空气凝固，无声的黑暗向自己压缩而来。

“没死。但你也杀不死它。”

“为什么？为什么杀不死他？他在哪？”埃姆猛然跳起，情绪瞬间失控，几乎用吼的。

塞尼卡布等人刹那就冲入屋内，佩兵已然握在手中，埃姆性情不定，他们就怕他突然袭杀门主。

见灵凌向他们摆摆手，塞尼卡布等人这才收了佩兵退了出去。

灵凌将一把钥匙放到他面前，“它在玄字甲号地牢，这是钥匙。你去看看吧，随你处理，只有一点提醒你，别试图用它来修复你的身体，你，承受不起。”

看着灵凌无比认真的神情，埃姆怀着极大好奇，拿起钥匙就迅速冲出帐外直奔地牢而去。

傍晚，顾航祁走入主帐内，不见东方柔音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

那女人整日如防贼一般的防着接近灵凌的众人，真真是烦人透顶。

“那个叫埃姆的半妖兽人还在地牢里折磨着‘怪物程佶’呢。很有些变态呀。”顾航祁啧舌道。

灵凌并未感到吃惊，他的这种疯狂行为，傻子也能猜的出，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八成与程佶有关。

“由他吧！反正那不死不灭之躯，不是那么容易弄死的。不过，不可未说是一件宝物呢。”

“嘿……”顾航祁淡笑，“也就你说它是件宝物吧。”

灵凌抬起头，冲他也笑了笑，“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们了。坐，喝上一杯。”

顾航祁坐于她对面，欣慰接过她为自己斟好的茶。他甚少饮酒，所以灵凌为他准备了上好的灵茶。

抿了一口，他拿出那张灵凌拍于他身上的保命木系符宝，“还你，这样的符宝，你留着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