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孤家寡人,现在,他却因伤、因病失去镇守使的职位,就是失去征战沙场的机会,这是刻骨铭心的耻辱。对他而言,最好的结局,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尤明立苦笑道:“大哥,小弟我,心中是有气啊!其实,并不是针对大哥你。任何人来做镇守使,我都会让他知晓,我三尖两刃刀的厉害……”
“大哥,那楚寒与我也是同生共死的战友,甚至,他曾救过我的性命。对楚忠福,我也是视若己出,听闻大哥痛殴了他,我自然是怒不可遏。”
“呵呵呵,原来如此……”金戈终于知晓了缘故,有因必有果啊!
……
“哥哥啊,我可找到你啦!”
随着一道好似无比酸楚的声音传来,两道身影走进了翠花阁。
尤明立瞪大双眸,豁然站起:“贤弟,你这是怎么啦?”
“哥哥啊,其实……我是求金镇守使来啦!”
说话之人,乃是健壮中年人,他对着金戈苦笑道:“呵呵,因忠福冒犯金镇守使,唉,都是忠福有眼无珠啊……”
这人,正是练兵使楚寒。
因为楚忠福酥痒疼痛难忍,楚寒也害怕失去所拥有的一切,他急匆匆带着楚忠福和厚礼,分别向吴天浩和诸葛清正请罪,随即赶来安昌镇,向金戈道歉。
楚寒向金戈,深缉一礼:“金镇守使,请恕犬子无礼……”
为了独子,他也是相当无奈。
官场中人,最容易舍弃的就是廉耻和颜面。
练兵使楚寒,年少时也曾冲锋陷阵,现在只有一团和气。
而楚忠福,已经没有了嚣张和跋扈,仅有可怜和痛楚。
金戈并没有言语,只是微笑着望着楚寒。
他自认为心胸宽广,如果不是诸葛子玉受到调戏,他也未必会伤了楚忠福。
楚寒讪讪笑道:“呵呵,镇守使,我已然拜会了吴城主和诸葛馆主,他们的想法一致,只要公子满意就好。镇守使,可否帮忙治好犬子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