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多谢诸葛兄……”范文清双手抱拳揖礼,神情恭敬。
诸葛清正急忙说道:“范兄,你我相识多年,令郎有事,我怎会袖手旁观。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哦,诸葛兄有话请尽管说……”范文清微微一皱眉头。
诸葛清正语重心长说道:“我听闻,令郎与金戈之间,有不愉快之事,未知真假。但是,冤家易解不易结啊……”
范杰尴尬笑了笑:“呵呵,诸葛兄,乃是金玉良言啊!金戈有府主爱妾撑腰,我怎敢以卵击石啊!”
……
当诸葛清正辞别离去后,范文清的神色,变得无比阴寒。
“儿啊,怎么会这样啊……”
范文清,已经知晓在天然居酒楼之事。
而且,他知晓得异常详尽,特别是范杰被金戈一招震飞情景,宛若亲眼所见。
“儿啊,你回来之后,就陷入昏迷不醒,为父尚不知是何人伤你。你心心念念的黑色长枪,亦得而复失……”
他坐在范杰身旁,低声喃喃自语。
“水允之,已然让人告知为父,其实,更是警告。他想息事宁人,不想因此事,而影响他的前程。他让我们给金戈道歉赔偿,你重伤之事,只能暂时不了了之。但是……”
范文清神情骤然变得无比狰狞。
“儿啊,你乃是我心头肉,宠爱有加,更是被我寄予无限厚望,竟然被人伤得如此之惨,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伤你之人,并非金戈,他也是罪魁祸首,我定然取金戈性命,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
金戈真是遭受无妄之灾,仅因他的出类拔萃,以及诛天神枪的锋利,而难以低调。
就被范杰刻意敌对,更是惹来管营使范文清的刻骨仇恨。
小妹金巧儿,并没有受到伤害,金戈亦没有继续疯狂报复下去。
水承业以及其他帮凶,都被打成猪头,金戈怒火已经消散不少。
水允之生于安乾城,性情亲民,除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外,他还是深得民心。
金戈明白,在官场之上,要懂得留有余地。
他对失去诛天神枪,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