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对周蓉可是非常孝顺,言听计从。周蓉对金英明的两个儿子——金虎和金豹,也是焦心劳思。如若让金虎金豹成为城主的属下并重用,那周蓉必定感激涕零……”
水允之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金戈对其妹妹金巧儿,甚是疼爱,金巧儿已然是个小美人,还未曾许配人家。如果城主做月老,为其寻得一年轻俊彦,如两情相悦,那……”
水允之紧紧盯着葛兴霸,阴冷说道:“葛书办,我忽然觉得,你是在为金戈谋划呢?”
葛兴霸冷汗直流,突然痛哭流涕道:“苍天可见呀!我这都是为了城主,为了水氏家族呀!我乃肺腑之言啊!冤家易解不宜结,承业公子虽与金戈有嫌隙,那也是受范杰挑唆。若城主对金戈以诚相待,金戈岂能无心无肺……”
葛兴霸,原本对金戈很是不屑,以为金戈仅有匹夫之勇。
可经历白连海之事,葛兴霸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金戈的可怕。
那血淋淋的无头公鸡,那胸前宛若红色刺青的扭曲红线,都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白连海沉冤昭雪,金戈也是既往不咎。但听到金戈的名字,葛兴霸都感觉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
即使金戈已失去镇守使之职,葛兴霸亦不敢指手画脚。他已处于相当尴尬的境地,他是水允之的心腹,却不想水允之继续与金戈为敌。
虽然,水允之贵为城主,但葛兴霸,却知道在安乾城,已经无人可以与金戈抗衡。
副府主吴天浩、安昌镇镇令尤明立、练兵使楚寒、捕头严亮、回春堂诸葛馆主等人,都与金戈来往极为密切。
而巡城使杨延明、城学院长苏成,也是对金戈青睐有加。
更何况,金戈还与云诗雅、冷若雪,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那意味着,金戈能够得到源松府和雪幽府,两大府主的助力。
何况,金戈单纯的武力,都让葛兴霸感觉不寒而栗。
甚至,葛兴霸都已然后悔,后悔为何会不在金戈初现峥嵘之际,加以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