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吓得连连摇头:“船家,你莫要听他们胡言,送我上船,孤王乃是大金国四太子昌平王,你要救孤一命,孤封你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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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闻言不由得哈哈哈大笑:“金兀术啊,金兀术!真当某家不识你面目?休说什么王位,就是那龙袍、平天冠,我家也不是没穿过!”
此言一出岸上众将和兀术齐齐一惊,呼延灼和武松不由得圆睁二目,仔细打量那渔夫,继而对视一眼,似乎再问对方:“是他吗?”
金兀术也急忙忙拎起金雀开山斧:“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那渔夫冷冷一笑:“金兀术,站稳了,听好了,我父亲叔伯,名震天下,乃是昔年梁山泊下,阮氏三雄!你爷爷我正是短命二郎阮小二的儿子,名唤阮良的便是!某有心去投岳大帅,今日正在此等你,要拿你当进见之礼!”
岸上呼延灼和武松不由得哈哈哈大笑:“阮良侄儿,速速渡他回来,咱们叔侄也是许久未见啊!”
金兀术心说不好,急忙举斧子奔阮良就劈,这阮良也不和兀术玩命,双脚一踏船板,向后一跃,正好落入水中。这阮良父亲叔伯本就水性不凡,而小阮良自小又是在梁山水寨长大的,几位水军头领对他可谓视若己出,有什么绝技教什么。比当年阮氏三雄还要厉害一筹,在水中顺水能游千里,逆水也能行八百,累了水面上一翻身,就能睡觉,饿了潜入水中就能生吃鱼虾。
阮良一入水,手扶渔船就奔河岸而来,金兀术吓得在船上急挥大斧,左右劈砍,不曾想竟然将这小船折腾翻了。阮良见此笑道:“好兀术,你这是怕连日奔波,身子不净,想要自己洗洗啊!”
说着阮良双手抓住兀术肩头,就奔岸边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