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胤敬愣了一下,旋即道:“抚台不是刚说过,说被抓进大牢的那些人并非谋逆,莫非抚台忘了?”
“本官没有忘。”洪承畴身子往椅背上倚了倚,嘴里说道,“本官说的是或许那些读书人没想过要谋逆,但他们犯下的事情却和谋逆大罪没有什么不同。”
孔胤敬明白,重点在后面那半句话上面。
随即,他伸手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叠会票递了上去,嘴里面说道:“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抚台高抬贵手,给这些读书人一个机会。”
手指厚的一叠会票被他放到了洪承畴的手边。
洪承畴看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张会票。
上面写着壹佰圆。
这一张壹佰圆的会票拿到虎字旗开设的钱庄,能够直接兑换处一百块银元,而且每一块银元都是一两。
这么厚的一摞会票,足有一两千银元。
“你这是在贿赂本官!”洪承畴脸色沉了下来。
闻言的孔胤敬急忙说道:“洪抚台误会了,这些都是友人之间的正常来往,远远算不上什么贿赂,还请抚台念在与孔氏情谊的份上,收下这些东西。”
“银钱是好东西,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