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之皱眉,二话不说就上了驴车,扬鞭就走。
“喂,去哪儿啊!”吕识株在身后一边翻身上马,一边儿扯着脖子问。
“不是去花月那儿吗?快些。”
驴车到底没有马儿快,姜暖之晚了吕识株一步。
她到的时候,吕识株已经呆呆的看着簇新的胭脂铺看了好一会儿了。
门口的柱子刷了红彤彤的,牌匾也令人翻新过,字都镶上了金边,甚至地面还铺着红彤彤的地毯,一副富贵喜庆的模样。
“阿暖,你看见没,这女人这是发财了啊。”
姜暖之深以为然的点头,看样子,应该还没少赚啊。
此时,花月穿着富贵正在门口站着,远远的瞧见他们两个立即招手:“哎呦,两位贵客,我可等你们好久了!”
“花掌柜,别来无恙。”
姜暖之看了一眼花月这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穿着,险些被晃瞎了眼。
只见她脑袋上扎着三根比手指还粗的大金簪子,脖子上戴的金项圈,仍旧手指出也不知道他累不累的慌。手腕上的金镯子更是粗的跟臂环似的。怎一个富贵了的?
江南之不止被他这富贵逼人的衣着打扮给晃到了,更闪到他眼睛的是他眼睛上的淤青,高高肿起的侧脸,还有脸颊上被人抓挠的伤口。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女人如今怎么看怎么诡异。
“瞧什么?这是老娘的战功!”
花月见姜暖之面色古怪盯着自己,当下扶了扶自己脑袋上的金钗:“别误会啊,也别听街边那些长舌妇瞎说。老娘可没给别人做妾,也没什么正头娘子敢打老娘。老娘这通身的行头,是凭本事跟我老爹那儿的抢来的!”
说罢,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这脸,也是我老爹打的。”
姜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