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笑道。
闵宁泛起阵恶寒,瞪了陈易一眼,而后一只手飞快地点了殷惟郢的穴位,让其行动受阻,将放到了殷惟郢道袍的腰带上。
殷惟郢惊惶失措,胸脯快速起伏,俏颜红得通透,嘴唇似是咬破,眼下这一幕难堪得难以言喻,她父王的敌人要解她衣服,而帮他解衣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闵宁,是谶语里的金童,自己日后的道侣!
“我乃景王之女,大胆贼子!无耻小人、无耻…别、别,要露出里衣了,别…系回去、系回去!”
解开腰带,道袍松垮下来时,殷惟郢快要崩溃了,终于忍不住道。
陈易大胆打量着她那素白的里衣,看着小有规模的胸脯剧烈起伏,在脑子里比量了下,不算大也不算小,约莫一手可握。
太上忘情的白衣女冠…
如果玷污起来到底会有多少快感呢?
啧…得想办法当她的仇人才行。
“别解!别...我说,我都说,你、你说句话呀,你说句话啊!”
闵宁手上动作继续,女冠被陈易盯得发毛,慌乱叫道。
陈易打了个手势,闵宁停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位。
殷惟郢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微颤道:
“出家人不妄语,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会说,一些话我说了,你听着便是,不要追问。”
陈易点了点头,把桃木剑还给了她。
殷惟郢系好腰带,慢慢恢复了往常的清净模样道:
“我听说…景王府要趁荡寇除魔日杀你。”
听到这话,陈易眉头轻皱。
景王府要杀自己不意外,但趁荡寇除魔日杀自己可就大有讲究了。
话说回来,她竟然知道这件事,又是景王之女…
陈易目光倏地凌厉。
殷惟郢面白了几分,却沉静下来,淡淡道:
“我与此事无关。”
陈易的眉头稍稍放了下来,像这些出家人,不少人都把遵守清规戒律看得跟命一样重要,更何况殷惟郢是太华神女。
“既然如此…”
陈易想再调戏她两句,但话到喉咙突然停住,一阵杀机自巷子里处蔓延,他拧头看向无甚光亮的街巷。
一个提刀至肩的刀客,拎着灯,正一步步走过来,
“山南州白柳派第八代真传,黄六清。”
武林人士,自报家门…
不是结交,就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