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的同时,眼底还闪着灵动的光。
看得陈汐不由得一声喟叹:“知行不该那么早就给你读孙子兵法的。”
安家一家子的老实人,全家心眼最多的就是安知行。
小主,
结果现在好了,岁岁小小年纪就仿佛已经被安知行耳濡目染了。
被腹诽着。
远在s市的安知行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没感冒吧?”
虽然儿子已经好了,但方茹还总是不放心。
“没事。”
安知行放下牛奶。
一旁的安知闻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着面包,继续观察着他。
等了片刻,没再看见第二个喷嚏他在脸色愁苦地叹:“唉,一想二骂,肯定是岁岁想你了。”
“我怎么就不打喷嚏呢?岁岁是不想我吗?”
说起那个离开家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小姑娘,餐桌上的大家都有些无言地惆怅。
安槐生更是敛下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快速将早餐塞完,背着书包就往外走。
“你就吃完了?”
安知闻问着,也连忙大口灌着牛奶。
“快点,别赶不上了,我查过了,首都的课程紧得很。”
“来了!”
安知闻头一次没反驳他,三口两口吃完也急忙跟上。
目送着三个连上学都勤奋了许多的孩子,安老夫人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岁岁。”
想着,老人就不自觉红了眼眶。
“再等等,总能见面的,远齐他们已经在准备了。”
“我是担心啊。”
昨天突然出现的舆论他们也都看见了。
一想到安岁岁受的委屈,安老夫人向来和蔼的脸色也变得不满。
“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
说着又瞪了丈夫一眼:“要不是你太过守成,咱们现在也不至于那么被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岁岁被人欺负!”
“放心,从前咱们只是不想去首都淌那混水,并不是去不成!”
安老爷子语气轻飘飘的,但却透出势在必行:“欺负岁岁的都要讨回来,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