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牙齿参差不齐,小的时候应该受过不少罪吧。”
“个子倒是蛮高,在日本人中有点鹤立鸡群了,虽然你说话是南方口音,但并不纯正,我猜伱应该是北方长大的。”
“你的黑眼圈很深,食指发黄,说明你烟瘾很大,应该经常熬夜吧,或许你还饮酒或者服用安眠药。”
“潜伏的日子不好过吧?恐惧和贪婪交织,每天担惊受怕的......
呵呵,你看我说这些干嘛,我好奇的是像吴先生这样相貌堂堂的男人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妓院?”
说着,他轻蔑地瞄了一眼吴春和的裤裆位置,然后对手下道:
“去把我的秘密武器拿来。”
“是。”
高个壮汉点了点头,朝着吴春和诡异一笑。
吴春和不明所以,眼神微微飘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直接闭上来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几分钟后,就见高个壮汉提着一个破布遮掩的笼子走了进来。
玻璃镜后面的张义和杨文轩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蛇?”杨文轩疑惑道,用毒蛇恐吓倒也是一种手段,但犯人被毒蛇咬了还有救吗?
在张义两人好奇的注视下,只见壮汉掀开破布,笼子里面赫然是七八只肥大的老鼠,似乎饿了很久,上挑下窜,咕咕咕嘶鸣着。
不说被老鼠咬了会不会得病,看着都有点恶心。
有种刑法就是将饿了几天的老鼠塞入裤裆中...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吴春和听到老鼠的叫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眼皮止不住的狂跳。
廖万金一丝不苟地观察着他的微动作和肢体语言,此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然后对两个手下点了点头。
他们并没有去扒吴春和的鼻窦裤,一人戴上线胶手套拎出老鼠,一人拿出钉子铁锤。
“叮叮叮”
几锤下去,一只老鼠就被钉在了墙上,它凄厉地嘶鸣的,很快血水肠肚流了出来...
眼看廖万金将目光投向吴春和的裆部,杨文轩忍不住道:“这个老廖有点变态啊。”
张义明白杨文轩的意思,这是特务处专门对付男犯人的一种刑法,此刑一施展,男犯人最敏感的部位会肝胆俱裂,严重的后果就是永远失去生殖功能...
“怎么样?不招你的下场就会像老鼠一样,或者更惨。”
吴春和浑身哆嗦了一下,蠕动红肿干凅的嘴唇,张口结舌吭哧了半天,最终却是放弃了说话,咬着牙摇了摇头。
“呵呵,吴先生,或者用你们日本的叫法,吴桑,说实话,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你果然是日本高级特工,铮铮铁汉一个啊!”廖万金一脸佩服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中国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男人要是失去了这玩意活着还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