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川起身,杨玉环为他更衣,不过更衣就更衣,时不时地碰不该碰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看着秦川瞪着自己,杨玉环只是娇羞的笑笑,并不言语。
可秦川有些烦闷,拿起剩下的龙袍便向外殿走去,边走边说:“正祥,找几个宫女进来,替朕更衣。”
武正祥推开门,看着秦川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便连忙招呼着宫女进去为陛下更衣。
秦川黑着脸从长春宫离去,杨玉环却是在背后捂嘴偷笑,想到昨晚那羞人的动作,一时间脸色红润无比。
秦川的心情有些不顺,那自然对百官便不会有好脸色。
可早朝的时候却仍旧是有些一些不长眼的,比如那柳淞文。
秦川实在是想不通,明明那柳家那般对你,为何你还这般替他们说话,这就叫愚孝吧!
可这事,柳家的做法本就触犯了秦川的底线,更何况今天的秦川黑着脸,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心情不好。
所以,这些精明一些的,都是等着散朝后再递折子呢。
“陛下,微臣柳淞文有本要奏。”
看着柳淞文不顾苏轼的劝阻,仍旧出班请奏的模样,秦川都气笑了。
“朕若是不准你上奏,你又如何!”
柳淞文却是对秦川话中不满的语气,表现得充耳未闻的模样,拱了拱手,道:“陛下,即便是今日陛下如何责罚于我,微臣都是要上奏的!”
秦川盯着柳淞文,阴沉着脸道:“若是你说出那些话...别怪朕。”
柳淞文懂了,可他不怕,拱了拱手,道:“陛下,那南方的坞堡被屠之数已快五十,若是在不出兵剿匪,怕是他们会直接攻下京师啊!”
攻下京师?柳淞文知道不会,百官知道不会,秦川更知道不会。
至于其他人知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匪,到底是何人,秦川不在乎,严嵩等人自然也不在乎,装糊涂严嵩可是第一人。
张白圭只是和王安石对视了一眼,随后便心领神会。
可柳淞文得话还在继续:“陛下,那些都是大武的子民啊,陛下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歹人所害吗。”
“难道陛下就不怕背上昏庸无道,刚愎自用,草菅人命这些罪名吗!”
这话极其难听,就相当于是指着秦川的鼻子骂他是昏君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