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家主叹了口气,
现在连长子也不回家,
每日散衙,匆匆的坐上沈家的马车在关城门前出北门。
见到父亲在衙门口,只寒暄两句就走了。
“清哥儿是记恨我们苛责了菡儿。”
柳家主母脸子撩了下来,“他一个庶出的长子,还学会记恨了,害得弼哥儿只有嫡没有长的身份,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只要一吵架,准定绕到这个问题上,经过了一些事,柳父以忍无可忍。
怒道:“分家算了,让他们出去过,柳家老宅就你儿子一个独苗苗,想当长就长,爱当什么当什么。”
柳父说完,拂袖而去。
这哪成!
以后绣庄还要靠着沈逸菡,再说清哥儿在衙门里当差,总归是仕途,万一哪天被县官大老爷提拔了,那可是柳家的荣耀。
想到这,柳氏去库房重新挑选礼物,因为今天拿过去的,和菡香苑的比连个屁都不是,拿出来摆不够让沈家的丫鬟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