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好过呀!”
陈阿旺望着阴沉的天担忧的说。
活了三十多年,河道从未冻实过。
今年下手早,陈阿旺收粮食的时候,周妈妈便开始收菜,沈家老宅上下忙乎着晾晒,估算着城里吃的差不多了,便送干菜过来,为免招摇,只派小马车出行。
“今日来的正好,老宅的寝衣昨日便做完了,还有盐巴,走的时候带上,路过银杏村,将他们的那份也带上。”
石头面上冻的通红,
“是,九姑娘上一批的寝衣老人孩子都穿上了,暖和着呢,老宅也拿出一台织机改良,试着织一些,”
石头说着指着后面的马车道:“老宅里男人纺的线,”
王槐在旁边都听傻了,“男人还会纺线?不得急死。”
石头大方的说:“人逼到份上什么都能干,如今地都冻了三尺厚了,陈爷爷说种地要等到来年五月,地窖种满了,实在没事情干,便纺线,”
王槐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提起找妹妹的事,阿旺叔不搭理他,沈庄地库里的菜都种满了,
大家都有事情干,只他们这二十一人整天无所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