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摸着牌,懒散的道:
“还真是侄儿,别跪着了,恭喜,赐个坐吧。”
恭喜答应着,搬了把椅子放在赵霸天跪着的地方旁边。
赵霸天腿都跪麻了,扶着椅子,勉强坐上去。
他屁股刚坐稳,便听到屏风后正位的女人道:“恭喜,在与本郡主的侄儿干果蜜饯,喝碗热茶暖暖身子。”
赵霸天赶紧从椅子上下来,跪地叩拜谢恩。
重新坐在椅子上时,恭喜已经将椅子旁摆了小案几,上面摆着核桃等各色干果,还一碟子点心,一个茶盏。
他苦个脸差点哭出来,牙不知道掉了几颗,腮帮子都硌坏了。
只能端起茶盏,漱漱嘴里的血水咽进去,这真是打掉牙往肚子咽。
芷柔郡主起身,回牌桌前,坐下来,小声道:“听到没有,张嘴就是两万的孝敬。”
接下来就是细情,沈逸澜慵懒道:“这里用不着这么些人伺候,本郡主要跟侄儿说点体己话。”
厅堂里的太监宫女都看向芷柔郡主,
芷柔郡主接话道:“恭喜和王槐留下,都下去吧。”
厅堂里的宫女和太监陆续出了厅堂,许知县刚要起身,被沈逸澜叫住。
“许知县如今是自己人,以后便是要为本郡主办事,日后侄儿要多教教他。”
自己人?
这是什么意思?
日后的主子变成两个了?
赵霸天心里苦啊,半年来打仗,邳州没什么人行商,做小生意的差不多都关了门。
这要是再来个主子,旁边再有个监视的,捞不到什么好处。
如今许病秧子还动不得了,只能是过几年,得个什么病亡故了就行了,如今只能忍着。
他在这想天想地,屏风后正位的女人,隔着屏风看穿他的心思。
“侄儿莫要误会,本郡主是让你教些许大人本事,学的差不多了,调到他的老家去为本郡主办事。”
沈逸澜缓了口气道:“毕竟两万两雪花银谁不
沈逸澜摸着牌,懒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