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弘乾从椅子上坐直身体,拿过纸条仔细辨认。
确实如沈逸澜所说,看着有点别扭。
“小的一个没见过王妃字迹的人随便一写都能像八分,找个手劲大的人练上两天便能写成这个样子。”
刚刚祝弘乾也是气昏了头,猎户前脚来报,后脚密探便找到纸条是不是太巧了。
他看向沈逸澜,“只凭借这点,便能下定论,会不会太草率了。”
“当然不是。”沈逸澜嫣然一笑,“王爷是关心则乱,在陵州的时候,懿王爷和小的提起过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王妃是武将出身,和王爷并肩作战,这样的情义怎能说背叛就背叛。”
祝弘乾点头,“确如九姑娘所说,以前的确如此,自开战以来,王府的内部消息频频泄露,又抓不到细作,突然有这么个纸条心中总是不舒服。”
“猎户夜半来报,劫持粮草应该是午前,纸条也到了,便说明消息劫持下来,劫粮草的是怎么打开机关的......”
经沈逸澜小嘴将事情分析个透彻,最后说:
“连小的看一遍舆图的人都能猜出粮草所藏之地,更何况军中的那些谋士。”
祝弘乾这个妻弟在皇帝身边是个顶梁柱,这次没有被派出来,实则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