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蓉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虽然我认为你让紫萱负责厦门项目有点早,但是从不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又不得不佩服你的预先安排。给其他成员看到只要好好的干,股份有,单独负责也有,或者就‘躺在功劳簿上’也行,我说的这个功劳簿的意思是在现在这个项目上好好的维持运营。毕竟有人愿意尝试新事物,也有人愿意维持现有局面。你考虑考虑吧!比如说庄家铭,如果说厦门项目要搞,他当然欢喜了,距离家更近了!同样道理的,还有画家,夹家在汕头那边,厦门和汕头就一个小时总好过现在四五个小时回家的路程是吧?”
林凡就静静的听这眼前这个平时说话不多也很温柔的晓蓉说的,句句在理句句有据。晓蓉就像是一个给闷在葫芦里好久好久的人,突然见到了一丝光线一般。
等晓蓉说累了,再次停下来找茶牛饮一杯的时候,林凡便问:“我担心什么,其实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有意识的在回避,因为我没有经验啊!甚至参考的经验都没有。你也知道,平时我嘛,说我嘴瓢也行,说我嘴封也行。我呢,从这个项目来说,我也没想到天方夜谭般的构想就是经历了那么一点点波折,就成功的拉到了投资了,说真的,那个时候我内心最里面有个声音在暗暗的叫了一声说就这么容易啊!只是我没将这感觉说出来,我觉得真的要说出来的话,真的就不该成功拉到这些投融了。我有看过一些所谓成功者的自传,可是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更加迷惘了。”
晓蓉放下茶杯:“更加迷惘?”
“没有可比性啊!也借鉴不了,你说参考嘛,无非就是内在的不服输精神吧!你说人家成功了,现在恩么说都是对的,但是到了自己这儿,更加迷惘的原因就是那些成功者遇上阻碍了,不用想这么多就冲过去了,轻描淡写的。而自己呢,想要摸石头过河,哪知道有些时候这河里是泥沙俱下呢?”林凡说。
晓蓉反问:“泥沙俱下?也是就是说,有时候你心里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是吧?是这个意思吧?如果按照这种想法,乔布斯怎么可能会有第二次重返苹果然后创造辉煌呢?第一次就已经死翘翘了,死得很粉碎的那种,---按照我的看法啊!怎么会有第二次呢?你呢,哦,我们呢,无非就是资金短缺一点,苦难一点。但是,你有间任何一个管理层的员工到下面的执行者,有谁说不干了或者嫌钱少呢?没有啊!没有一个人说不干,也没啥怨言。我说的没啥怨言,当然不是清一色的这么崇高不讲钱,我也讲钱啊!但是我知道现在困难有点大,那就拜托自己忍耐一下呗!”
林凡再次停顿了下来:“说来惭愧,我考虑我们的现状的时候,总是在想一个问题,就是股权问题。你说的我们团队其实从来没变过,我还真的有点儿忽略了。这点实在太不应该。”
“你真的忽略了啊?哦,真的有点忽略了?”晓蓉问。
林凡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总想着这个项目的最开始是自己想出来的。”
“那确实也是你自己一个人先想出来的,这点没错!这点不容否定的。”晓蓉说,“没有你这个创意和坐言起行的胆识,我们现在在哪里、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呢!”
“你说得对,大家都还这么支持项目,我却一直在思退,这想法实在不应该,不应该!”林凡的说话声小了下去,可是当他看着晓蓉那真诚眼神的时候,声调有突然升高了些,“我就是担心没有了控股权,大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哎,你到底是不想干了,还是说没能力干下去了?总是说控股权的问题。如果按照控股权来说,你的股份还真的不算多了是吧?但是,我刚才说的,我佩服你其中的一点,也是我愿意跟着你干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你居然在拉投融的时候效仿了双马的做法啊!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吧?双马都是这样啊,不谋求控股权,不然谁愿意投你呀!但是谋求话语权啊!自己的股份即便不是第一大股东但也不算少,然后呢,自己拥有的股权的话语权是不同的,这协议你从哪里搞来的我现在还纳闷,然后股东们签了,不但签了还认可,但是你现在一直没完全行使这权利啊!这么说,你一直用一种股份谁多谁说了算的思维在做这个项目!我以为是你的战略还是战术呢!现在看来,你是忽略了啊!对不对?!”晓蓉有点激动,抓住林凡的手臂摇了一下,“你可别这样做事啊!自己设计的,居然自己都忘记了。我说的没错吧?”
林凡像是给孙悟空定了身,只有眼珠子在转来转去:“哎,我怎么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呀!哎我去!我去!真TM的自己给自己建高墙!越建越高!”
晓蓉惊讶的摸摸自己的脸:“不是吧?林凡!你真的没想过自己设计的这个协议框架是利己的吧?你真的忘记了?”
林凡这才松弛了下来:“我真的忘记了。嘿嘿,这不是没经验吗?常规思维去做事了。”
“那就真的不应该不应该!这个项目不是常规项目啊,是非常规项目,开头开得好,可是中间这一段,大伙儿表现都很卖力有效,就你平庸了啊!想不到最大的短板居然是你自己!虽然说我们们一直强调团队团队什么的,但是一个团队总有领头羊的是吧?你是领头羊,面对着悬崖,你不jump,我们怎么jump、或者说该怎么jump呢?现在想好没有?想好该怎么做没有?”晓蓉开始咄咄逼人了。
林凡一拍脑袋:“干!MD大胆一点!”
晓蓉连忙拉住他:“你不是要接受对赌吧?”
林凡摇头:“不敢!除非项目一开始!现在树都种好了,眼见果子都挂树梢上了,不送不送!要的话就来买!”
晓蓉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虽然我认为你让紫萱负责厦门项目有点早,但是从不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又不得不佩服你的预先安排。给其他成员看到只要好好的干,股份有,单独负责也有,或者就‘躺在功劳簿上’也行,我说的这个功劳簿的意思是在现在这个项目上好好的维持运营。毕竟有人愿意尝试新事物,也有人愿意维持现有局面。你考虑考虑吧!比如说庄家铭,如果说厦门项目要搞,他当然欢喜了,距离家更近了!同样道理的,还有画家,夹家在汕头那边,厦门和汕头就一个小时总好过现在四五个小时回家的路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