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心里给自己抬杠添堵呢!

飞跃悬崖 大头荃 3260 字 2个月前

老婆说:“哦,我来看你,就是突然袭击呀!”语气轻松状,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隐藏在轻松后面的窒息感。

我也整不明白为什么我俩会走到现在这样?是彼此之间的甜言蜜语少了?是因为柴米油盐的生活造成的吗?还是因为我的长期离开造成的?似乎是,似乎也不是。但是其中有一点我能确认的是,我从老吴公司离职后拿到的补偿金18.8万,在我知道已经从老婆手中转出去给小舅子去填天坑的那一刻起,我对这两姐弟的感觉就是已经立马以最快速度在两人和我之间建立了一堵无形的柏林墙。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终于在这一刻划出了楚河汉界。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相反的,我还是非常古道热肠的那种,谁有什么事,只要我有能力的,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当然了,我的原则就是不会动用自己的钱去帮人,一来是救急不救穷,二来是从前的我也没钱(现在也不算有钱,只是没那么窘迫而已),我只会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像小舅子这样的人,不但将他姐姐给骗的团团转,还顺带将我的家庭搞得一地鸡毛,这本来也是我能容忍的,但是最不能容忍的是老婆居然还没深刻认识到她的举止行为甚至意识形态上实在和我划清界限,就算我还是在老吴公司的话,没钱的状态下我也不会接受这种做法,何况现在我还有了些底气。这不是有钱就变坏的节奏,而是原则总不能一次再一次的给践踏吧!如同前几天那个没戏的球王为了投名状而一再来踩国人的底线,太低估了国人的团结意志了吧?还想来捞金,不可能的事情啦!

同理,之后老婆所说的任何建议性的话题,除非关联到儿子女的、自己父母的,其他的我一概左耳进右耳出。我只能费力的去理解,是不是血缘关系能比同甘共苦更紧密一些?为了血缘,夫妻什么的都不是话儿?

想到这里,我也勉强的笑了笑:“袭击就袭击呗!我严阵以待啊!随时的。”给一个台阶她吧,不然现场的氛围就像是高标号的水泥,迅速凝结不可打散了。

果然,老婆又在误解了,以为我啥都放下了,然后还认为我在在向她表忠心我是忠贞不渝的。如果说我在思想上是忠贞不渝的,那就有点抬举我了,甚至是抬举了天下99%的男人了,我就不相信这99%思想上男人们就一点都没有试过心猿意马?剩下的1%我不母鸡啊,毕竟我没做到过,所以不能妄加评论。但是,这个“但是”可就是属于转折的意思了啊,但是,我行为上就从来不会去尝试,这种行为上的好奇心,我还是能顶得住的。说白了,行为上的尝试,不就千篇一律的嘛!没有什么不同,面对不会是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就算是面对美人鱼啊,男人之间也会有两种态度,一种是看着这美人鱼全身问how,另一种是只看着美人鱼那能唱出诱人歌声的最说出why not。行为上真的不会去行动,这可能会有损于我的工作,如果真的那样,对比之下,就是得不偿失。我看过太多了将工作和感情或者情感行为2 in 1的例子了,都是两败俱伤,比如说潘若安,不但工作上有大大的损害,就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了上去!这活生生在我身边的例子,真的让我警钟长鸣。可是,我却觉得另一半却不是这么看我的,总觉得我会是那只在水边的猴子,近水楼台先捞月,不过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来了,若她真的直接说出来,那么也就是我和她婚姻的真正终结之时!因为那样就太过侮辱我和她自己了!再说了,我怎么的心胸开豁,一想到她和那个业委会主任通电话时候的语气,我就很难受,我没有达到那种这么豁达的境界。如果按照女权主义者的看法,就是你不能犯错误,万一另一半有类似的行为,你得原谅,因为你是男人她是弱小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豁达,但是我明白,一旦我真的豁达了,其实就是表明了我的态度,我放弃了这段感情,所以我才能豁达。否则,天王老子来劝解都没用!我很执着的将这点读书时候学的“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相结合。

你若不爱,可以直接说不爱了,而不是在还有两人的情感世界里就迫不及待的拽了另一个人进来为自己填补某种可能出现的空虚或者心虚。我曾经想过一万次万一我和老婆出现感情问题时候,其中的9999次都是我的问题,只有1种是老婆出现问题。想不到这种堪比彩票中500万的概率,这次轮到我了。但这不是泼天的富贵,而是破天的问题。

老婆凑了过来:“林凡,以后经常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整个人我在沙发里没动,但是心里还是下意识的回避了一下:“哦,你来就来呗!还带啥礼物?”我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从前某个最亲密无间的阶段,那个阶段,什么玩笑都能开,什么场合都是,只要是我俩在一起的二人世界里。我想回到那个阶段,和熟悉的人。和某些固执的足球教练一样,不愿意更换固定阵容,驾轻就熟能让自己安心。

“礼物?我没带啥礼物啊!”老婆看着我,“你看得见啊!我可没藏着呢!”

心里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林凡你别想那些破事了啊!你以为你老婆有啥事,其实是你在乱想而已!’

我一个激灵,居高临下的反手将老婆搂住了:“你藏得住吗?你就是那礼物!我现在要拆礼物啦!”

她愣了好一会儿,其实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吧!但是当我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明显感到了自己是有能力去理解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精髓了。老婆有点不自然的露出笑意,曾经令我欲罢不能的那样笑容,现在看来,却好像是在清早去到了东江湖边,永远是朦朦胧胧的隔了层纱似的,似乎能看得清楚对那的山对岸的树,但又似乎看不清。看不清,自然就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