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绳圈的大小刚好让她只能勉强呼吸,使她浑身乏力难受,连平时的三成力都发不出来,哪掐得伤人?
陈言抬手把她双手轻轻松松扳开,道:“你现在肯定想骂我奸诈,但沙场征战,胜败方是关键。彪子,这大妹子就交你了,没我吩咐,不得给她松了绳圈。”
张大彪一扯,把阿莎扯到了自己身边,道:“是,大人!”
阿莎跌倒在他脚边,想爬起来,却呼吸不畅,难以发力,只能萎顿在地,眼中尽是不甘。
陈言搓了搓手,回想方才摸到她手臂时的触感,有点诧异。
这也太滑了吧?
女儿家的皮肤通常都比较细嫩,比男子的皮肤要滑。但那种滑是带着细腻感的,还是有些摩擦力。可阿莎的手臂却滑得不像样,抓握难稳。
“你身上是不是擦了啥?”陈言有点好奇地看着她。
阿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吭声。
陈言心中有了数,这妞绝对是在身上甚至衣衫上抹了什么东西,否则不可能滑得这么离谱。
“大人,方才那两位客人请求拜见大人。”一名军士在外面禀报道。
“差不多该去见见他们了。”陈言双眉一扬,“走!”
陈府右侧院,陈言进去时,只见耶律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那老太太则坐在石桌边,神情倒是还算淡定。
“陈大人!您……咦?阿莎!”耶律强见陈言进来,连忙迎上去,刚叫了一句,就看到像小狗般被张大彪拖进来的阿莎,惊呼出来。
“耶律强,你好大的胆子!”陈言脸一沉,暴喝一声,“本官好心与你谈买卖,你竟派杀手前来刺杀我!”
“啊?没有没有,这只是个误会!”耶律强急得满头大汗,锃亮的光头上连汗珠都能看到,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