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心中感慨:“钱财虽是身外之物,但有了钱财,真可省去好多麻烦。”燕子手练透之后,林尘又复练三日。正平拳、清风腿、燕子手,来来回回,但已全无进展。
看似温故知新,实则内心忐忑,琢磨着另一件事:“九罡步委实不凡,我若去求药浴之法,云前辈肯是不肯?”
不住又想:“武王墓中之事,我虽问心无愧,但云前辈回过味来,又会怎想?我若去求药,她会不会想:‘这小厮好生贪得无厌,竟还敢索求,我一剑劈死你!’”
正是有这些疑虑,林尘迟迟不出门,苦练那三招,已然熟透的武技。这日正午,林尘心一横,走出门来,径朝衙府走去。
然行至衙府数里,便又犯难,那衙府中定有潜龙帮眼线,如若暴露,定麻烦无穷。林尘正抽搐间,忽见王快刀步子虚浮,自衙府中走出。
林尘见王快刀未死,心中一喜,那日迷魂宗铁笼中,就属王快刀中毒最深,若非林尘设计困住周大喜,只怕下一个,被用于祭掌之人,便轮到这位捕首大人了。
林尘侧身一躲,藏入昏暗小巷,手指微微用力,掰下一块墙角,屈指作弹,射向王快刀裤腿。若是常人,定难发觉,但王快刀练听风刀,习听风耳,双耳之敏锐,远胜过常人。此刻一听细微破风声欺进,心道:“此贼掷物之法,甚是高明,怕是一强敌,若再别处,凭我王快刀此刻状态,定不是对手,但此处衙府门前,我焉能折了自己威风!”
当即身一侧,避开飞石一击,飞身翻入小巷,顺势拔刀出击。林尘暗道:“好一果断生猛的刀法!”侧身躲避,本此刻即可发生,终了误会,但林尘恰想试试九罡步,便默不作声。
王快刀一刀击出,立时第二刀跟上,刀势连绵,角度刁钻。全力出手刀,威力骇人。迷魂宗屡次胜他,实是他本性急躁,且武功相克。王快刀战力实是不弱。但王快刀见一连三刀,尤不取胜,对方步伐飘忽玄妙,极难琢磨,心便咯噔一声:“是个强手!”旋即怒意上涌:“迟迟不还手,是羞辱我么!”王快刀出刀更快。
林尘罡位变幻间,如火如灼。九罡步走阳刚一路,其运起步来,好似一团熊熊之火。任你劈砍,火焰自又复燃,焉有熄灭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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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双足足心发烫,林尘心道:“王捕首性子急躁,我若再玩下去,怕要动真火了。”说道:“王捕首,饶命,饶命,开个玩笑!”王快刀眉头一皱,听那声音耳熟,心道:“莫非是…”定睛一看,才知这小巷中人,便是有数面之缘的林尘。
王快刀收了刀,神色却不善,“你要打招呼便打,弄这一处做甚?戏弄我么?”心却暗暗惊悚:“初见他时,他武道浅薄,尚被他大伯追着打,这才多久,竟已这般厉害,方才若真刀真枪交手,我岂不已败下阵来?”
林尘急道:“无奈,无奈,我本意是想招呼捕首入小巷,却没料到,捕首嫉恶如仇,把我当做霄小之徒,快刀斩乱麻。”王快刀神色渐缓:“你喊我做甚?你正面喊我,我又不会不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