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槿安的话音刚落,众大臣都震惊的看向了前方的卫国公,若说卫国公贪腐、独权他们都不会这么震惊,但通敌叛国怎么会呢?要知道如今的卫国公府在盛朝可真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卫国公脸色青白交加,瞪大双眸直直跪在大殿之上,颤着声音看向上首的帝王。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这么多年对陛下、对朝廷如何忠心您还看不清吗?更何况陛下对我文家恩宠有加,我何以做这赔本买卖。”
仁和帝揉了揉自己如针扎一样的太阳穴,看着洛槿安沉了声音。
“太子—卫国公一脉为朝廷付出良多,更何况你不要忘了,文家小六丧命于你手,但卫国公可从未追究,身为储君不可心胸狭隘,只报私怨。”
洛槿安低头讽刺一笑,他想的没有错,扳倒卫国公一脉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可惜,有了念念这一纸“天书”,他倒要看看这位陛下是要天下还是要母族。
他抬头脸上充满不解,“儿臣不解陛下之意,我与卫国公从未有过私怨,何谈报怨之说。再说文少轩,他公然在营前狎妓,动摇军心,我身为主帅杀他有何不可?”
“太子这些不过是自说自话,何人能作证?”
洛槿安回首看向说话的人是户部尚书,笑的很是灿烂,“恐怕要让董大人失望了,我不仅有文少轩营前狎妓的证据还有卫国公通敌叛国的证据,董大人可想观上一观?”
户部尚书看着笑的如一只狐狸的太子,心里有些没底,他虽是卫国公一派的人,但对于卫国公勾结炎阳二皇子的事却并不知情。
诸位大臣见太子说的笃定,一时都不敢上前求情。虽说他们中一多半人与卫国公都有些勾连,但通敌叛国的罪名他们却不敢随意搭言。毕竟这项罪名一旦坐实,就是宠信文家的陛下也不会轻易放过。
卫国公见无人敢上前与太子争辩,只能自己继续对上面的帝王喊冤。
仁和帝脸色难看的很,他从心里就不相信卫国公会做出这种事,他坚信这是太子要夺权而使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