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安坐在拔步床前,端着蜂蜜苦瓜汁慢慢品起来,虽说加了蜂蜜,但还是抵挡不住苦瓜的苦,在喝第一口时,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几人都暗暗看着谢辞安的表情,就见谢辞安闭上眼睛,接连三杯都喝了。
第一口是不太好喝,谢辞安并非不吃苦的人,想当年在边境连树皮都啃过,这点苦瓜汁不算什么。
谢辞安没拦着,由着三人继续玩,他则坐在顾见初身后看着。
这一局还没有结束,云和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没注意皇上竟然也在,到嘴的话好像有点烫嘴,吞吞吐吐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见初注意道云和的神情,将手中牌打出去,懒散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云和早上出去替她处理宁安伯府的事情,左右不过和曹黎有关。
云和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了,避重就轻道,“娘娘宁安伯府乱了。”
对此,顾见初是一点不意外,还要故作好奇地问,“曹黎和姐姐只是和离了而已,怎么就乱了。”
温昭仪顿时没了打牌的兴趣,目光专注地看向云和。
虽说是和离了,当再次听到宁安伯府时,顾见月心头还是咯噔一下,目光还是盯着叶子牌,探究思绪已经飘过去了。
至于皇上早就知道皇后不会收手。
“今天早上程公公命人将皇上赏赐给宁安伯府的妾室刚送过去,那宁安伯夫人就在府中闹了一通,送过去的妾室一直没有安置。”
“因为这些妾室,宁安伯和夫人在府中吵了一架。”
“皇上赏赐,这宁安伯夫人都不当一回事,真是好大的胆子,之前皇上不是下令,将玉娘接进府中吗?可一并接过去了?”顾见初不过是顺嘴一问,目光时不时地担心看向阿姐的方向。
云和摇头,“娘娘奴才要说的就是这事,曹黎还没等将妾室和私生子接入府中,今天上午宁安伯府外来了一位书生,那书生还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敲锣打鼓地在外面宣扬说,曹黎是在强抢民女,抢人为妾,连带着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