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指使我们,也没有朝臣和王爷不对付,更没有人收买我们对付王爷。”说着周回一撩袍子跪在众人面前。
“皇上草民也要告御状。”周回目光坚定的不去看西南王。
听到这句话时,西南王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他现在反应过来之前眼皮为啥一直跳了。
“你拐走我女儿我还没有教训你,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想以此来报复我吗?”西南王说着抬脚就要往周回身上踹。
周回身体跪得笔挺,丝毫不畏惧西南王的威胁。
西南王的脚没有如期落在他身上,重风握着出窍的刀挡在西南王面前,冷硬面容满是警告,“皇上面前也敢撒野,西南王是不想活了吗?”
西南王看着横在脖颈上的剑,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周回就是皇后说的好戏。
谢辞安好整以暇看着,倒是旁边站着窦文激动询问,“你要状告谁?”
“草民要状告西南王,他在狩猎时,觊觎我姐姐的美貌,兽性大发在猎场强奸了草民的姐姐,等草民发现时姐姐已经奄奄一息,后草民将姐姐带回去休养一段时间,等姐姐精神转好,发现怀了这畜生的孩子,姐姐不堪受辱跳崖自尽,在死之前,姐姐还留下一封血书。”
说着周回从袖口拿出一份折叠熨帖白绸,隐隐还能看到白绸上的红色血迹。
程颂自觉上前将白绸展开放到谢辞安面前。
不等窦文继续发问,周回非常自觉将一枚玉佩拿出来,“这是草民的姐姐从西南王身上揪下来的玉佩,当时草民悄悄找人询问过,可以确定是西南王的贴身东西。”
【周回在进了西南王府后,想尽办法攒了二百两银票去当铺将玉佩赎回来,周回心知玉佩是很重要的证物。】
“是那个女人当时先勾引的我,否则我怎么会碰一个下贱的草民。”西南王眼神中满是轻蔑。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小事,动摇不了他的根本,哪怕闹到皇上面前也很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