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初瞥了一眼左棠,只见左棠脸色苍白,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坐在顾见初身旁的那些命妇,不由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坐胎药,怎么会变成了避子汤药呢。”
“这谁知道呢,说不定这坐胎药从一开始就是避子汤药,这张夫人一直被自己的丈夫欺骗着以为是坐胎药喝了这么多年,也不怪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呢,这一碗一碗的避子汤药喝下去,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身孕呢。”
“没想到张衡竟然这样对付自己的夫人,只是不知道张衡图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夫人怀有身孕,左棠怀孕对他没有半点坏处,或许还因为这个孩子,让岳父偏帮他呢。”
“这为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说不定是为了别的女子了。”
“别说呀,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呢,娶左棠不过是为了左相手中的势力,实则在外面另养了别的女人和儿子,才不能让左棠怀孕,到时候左棠一直没有身孕,就随便找个过继或者捡来的孩子,放在左棠的名下,让左棠养着,到时候有个嫡出的身份,还能得到左相府的帮助,这样的算盘珠子才是真的打的劈啪作响。”
这些命妇都是京城内那些从小培养的贵女,他们从小就生在官宦人家,然后有嫁到官宦人家成为当家主母,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所以吃瓜分析起来更是头头是道。
“别说,这件事情竟然又和皇后有关,若非皇后想要用坐胎药,说不定还不会发现,左棠会一直被张衡欺骗下去呢。”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皇后想吃坐胎药吧,皇后身边聚集天下名医,就算太医院这些人不管用,还能从民间寻找名医,没必要非要找左棠问,左棠这坐胎药吃了多年,一直没有怀孕,不就足以证明,左棠这坐胎药并不管用,皇后为何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