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初继续追问道,“怎么不敢喝了,是不是这安胎药中有问题,还是说你买的老鼠药,没有用来毒房间的老鼠,而是被尽数倒在本宫服用的安胎药中。”
“没有,我没有。”舒氏虽然是狡辩的,但语气中都是心虚。
一旁每天给舒氏送饭的小沙尼也提出疑惑,“皇上,皇后娘娘,这不太可能,舒氏的院子每天都被上着锁,没有钥匙她根本出不来,而开门的钥匙一直在贫僧身上带着,舒氏根本就出不来,更不可能给皇后娘娘下药了。”
“贫僧就算是去开门,也只是一日三餐,将饭放下后,就立马离开了。”
舒氏没想到这小和尚竟然还能帮自己作证呢,也让舒氏再次希冀起一抹希望,她连忙附和点点头,“没错,我院子的门,每天都被锁着,没有钥匙根本出不来。”
“我根本没有办法给皇后下药,皇上你要明察,不能因为我也买过老鼠药,你就怀疑是臣女给皇后下药,说不定是有人想利用这个机会诬陷我。”
“一定是这样的。”
“她是皇后,坐在所有人都想坐的位置上,还独得皇上的恩宠,现在又怀有龙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皇后的性命,就算是没有宫妃,还有前朝的那些大臣,别国的奸细,都盯着皇后的肚子,所以你们不能将这一个锅直接扣在我头上。”舒氏不停地帮自己辩解。
“那可有派人日日在禅房外看守。”顾见初扫向帮舒氏说话的小沙尼。
小沙尼被问得一愣,轻轻摇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派人日日在禅房外守着,那就还有出来的可能。”
顾见初声音落下的瞬间,重风押着一位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穿着粗布麻衣,与其说是押着,不如说是被重风提着后衣领进来的。
重风随手一推,男人脚下一个跄踉直接趴倒在地,因为害怕,身体还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