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拿来了,陈宁打开饭盒就吃,哟,你还别说,是羊肉馅的,下的本钱不小啊,可惜小爷向来是没什么道德,讲究的就是一个白吃白喝,提上裤子不认账。
吃了两个,陈宁就停下来了,肉食浊气太重,自己的感觉又灵敏,吃起肉来腥味放大了数倍,难以下咽,再说他已经达到了不太需要吃喝的地步。
李珊珊还以为陈宁是不舍得吃,在边上出言道,“都是给你的,饭盒保温,你留着夜深了吃,陈宁,咱们俩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一晃就这么多年了,本以为毕了业,就有光明的未来,没想到变成眼前境地,怕是要在村里生活一辈子了!”
陈宁自小长在农村,对农村基本是一点感情也没有,蛇虫鼠蚁,泥泞道路,落后贫困,做农活又累又不挣钱。
就算是这几年朝廷大力投资农村基建,修了路,通了水,换了厕所,农村生活也无法与城市相比。
很多农村的孩子拼命读书,就是想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地方,换一种生活方式,李珊珊、陈宁都算是这种类型。
农村人,有质朴的一面,也有蛮不讲理愚蠢的一面,以强欺弱,以大欺小,甚至吃绝户,在农村都觉得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陈宁家在村里是独姓,在村中举步艰难,父母又远走他乡,陈宁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农村陋习恶举,受尽了同村人的排挤,所以他都是以一种冷漠的态态对待所谓的“乡亲”。
李珊珊自小就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虽然学习不好,但体质好,能唱会跳,也是一种不错的天赋,在省城上学,见识过什么是富贵,更是想找一个富二代、官二代男朋友,从此改变人生。
陈宁听到李珊珊开始跟自己讲交情,就知道她有事找自己帮忙了,“有事你就直说吧,帮不帮的上,不一定!”
李珊珊笑道,“你这人啊,就是太没情趣,跟你说个正事,猪头追我很多年了,你早知道吧,眼看在村里也出去不去了,我想跟他试试!”
这娘们情商真是不低,脑子转的也快,很多人面对天地巨变,还有些懵懵懂懂,她却立马挑好了归宿,单从本村来说,猪头是个不错的选择,他长的人高马大,家里宗族大,人口多,在村中算是上三旗的人家。
陈宁说道,“别试试了,抓紧把正事办了,村里不比学校,没那么多舔狗供你养鱼。”
李珊珊将头发上的雪抚了抚,轻笑道,“陈宁,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偷偷喜欢我,我选了猪头,你要祝福我啊,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好吗?”
听说有普信男,看来也有普信女,陈宁惊讶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啊,图你打胎多?”
陈宁提到打胎,像是踩了李珊珊尾巴一样,李珊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陈宁,你别胡说八道,你也是读书人,别做那些得不到就毁灭的事,以前的事,咱们谁也别提了,以后还能做朋友!”
陈宁敲着饭盒,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她是用水饺来封自己嘴的,学校里的事,全村只有陈宁知道,现在要跟猪头在一起了,她最担心有一天,被人发现那不光彩的过往。
陈宁说道,“你们的破事,我没空管,你赶紧滚蛋,,,”
什么玩意,艹,陈宁醉心在修炼行气之中,这些配猪找狗的事也来烦自己,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李珊珊把头一杨,说道,“你还急眼了,以事的时侯吧,猪头确实不如你,你虽然家里穷,但学习好,人聪明,长的又帅气,在我那些备胎之中,你一直处于上层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猪头再也不是以前的猪头了,,,”
下午的时侯,陈宁见过猪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来,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