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大人,您的父亲也参与了人神大战啊!”
“大人,这等大事,还是要先去处理啊,我这就去向姜庶大人报告此事!”
有人赶紧去报信,有几个姑娘上前扶住正在流泪的清溪!
陈宁一看,艹他妹的,这事还躲不过去了!
“啊!!此事当真?我父战死了?”陈宁一脸悲伤,“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以为国为民做己任,马革裹尸,也不枉他老人家平生之志!”
陈宁说罢,掩面面大哭,跪地不起,双手挡脸叫做掩面,不挡不行,陈宁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路人听闻此事,无不赞叹,看看人家这父子,同上阵征战,儿子法力通天与神人拼命,父亲奋不顾身直至战死,真是一门忠烈啊!
姜庶接到消息以后,快马赶了回来,先安慰了陈宁一阵,又忙安排人,在州牧府设灵堂,祭祀陈宁那英勇战死的父亲。
灵堂规格不小,主要是为了彰显陈宁的地位,本地官员,各大族首领都前来祭拜,连在千里之外的姬成都派了儿子前来。
陈宁作为孝子,披麻戴孝跪于灵堂之前,心中暗骂真艹了狗了,怎么就搞出这么一出来!
清溪的儿子,原本不姓陈的,后来改姓陈,叫陈一鸣,也是以陈鹤一儿子的身份,跪在陈宁身边。
陈一鸣今年八岁,看着身边自己这个便宜大哥,有些害怕,他也听说过陈宁是有大神通的人。
清溪坐于后堂,本应坐在棺材尾部的,现在陈鹤一早已埋了,后堂也没什么棺材,立了牌位代替。
祭拜活动持续了半个月,陈宁腿都跪麻了,脸上的泪都是用法力凝结出来的,别人看陈宁满脸清泪,还以为他至孝那!
“一鸣,跪着累吗,累就去堂歇会,陪着你妈!”陈宁看自己这个异父异母的兄弟累的快睡着了。
“我不累,母亲令我跪在大哥身后,不能懈怠!”一鸣小声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陈宁问道。
“听别人说起过,都称你做大人,说你是人族最强神通的存在!”一鸣低着头,不敢看陈宁。
“老陈头对你好不好,就是陈鹤一,你平时管他叫爹吗!”陈宁问道。
一鸣低头不语!
“跟我说实话就行,别人听不到!”陈宁鼓励他。
“他待我们不好,他除了喝酒,就喜欢赌钱,常打我妈,还会骂我是野种,说我不是他儿子!”一鸣回道。
“这老灯,从年轻那会儿就不是个东西,我是他亲儿子,从三岁起将就我扔老家了,不管我的死活,上不赡养父母,下不照顾妻儿,活该落个横死的下场!”陈宁骂道。
一鸣有些吃惊的看着陈宁,“他可是你父亲啊!”
“唉,你还小,有些事,跟你说不明白!”
又有人进来吊唁,陈宁忙凝结出一脸泪水,倒头痛哭。
陈鹤一,活着的时侯,陈宁没捞着他一点好,死了,倒给陈宁赚了个满门忠烈,忠孝传家的美名,也算没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