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鞋匠和裁缝主动来为他做鞋和衣服,他也没有再去问。
能主动来,说明他们不害怕、不担心了。
不敢主动来,他不勉强。
其实,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自己来。只是做得不好看而已。
思索着,左巅打开门,将板车推入院子。
将灯笼挂起,把刺猬妖的头颅搬进偏房,和那些鼠妖头放一起。
他从水缸舀水洗头洗脸,再洗澡。自己一人住,无需顾忌。洗完要去卧室拿干净衣服,这才打开锁,推开房间门。
“吱呀。”门被推开。
进门是客堂,往里进是卧室。
左巅提着灯笼进屋,点亮油灯,吹熄灯笼。举着油灯,走进卧室。
才踏入卧室,左巅便身体一僵。
但见那大床上,横卧着一个婀娜起伏的身躯。肌肤雪白,美眸红唇。
“左郎,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让奴家等得好辛苦。”
躺在左巅床上的女人,很美,比前身见过的女人都美,也比前世见过的女人都美。
哪怕前世那些整容脸,也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漂亮。
特别是那身材,不着片衣,曲线玲珑。
一招手,一抬足,一媚眼,处处传情,声声似浪。
看得人眼热,听得人骨酥。
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都会立即血气上涌,脑子一热。
就算是七老八十的男人,看到她,也能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对方奔去。
门已锁,怎么可能会有正常女人能进得来?
近万年的苦修,左巅早已意志坚定、忍耐力超常。甚至,修炼时一点点寸进的喜悦,也比男女之事更让人痴迷。
男女之事,能永生否?
不能!
既如此,要之何用?
见过沧海桑田的男人,是很难被美色所惑。
而前身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女人的样子。
来者不善,必是异类!
左巅脑子里忽然就跳出前世某个电影场景以及那经典台词。
很应景,但左巅并未喊出来。
只将手一甩,油灯便飞到窗边的桌子上。
同时一步就迈到床前,并指成刀,直戳戳就往床上这女人的心口刺去。
他双眼如钢,面容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