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非嫌少?”陈玄皱起眉头,淡淡的问了一句。此时陪酒客便感觉身边被一股凉意给围绕着。可怕的气势好像可以把陪酒客给带进冰窖之中一般。
“这……其实是……雪山宗不让议论的。”陪酒客的眼里闪过一丝为难之色。
“你不要这银子,难道是要我的长剑来和你议论吗?”陈玄的声音更是冷厉,而他的脸也由最初的和煦变得冰冷起来。
他眼里闪烁着的寒光让陪酒客感受到深深的胆寒。
嘶……
陪酒客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眼前的小子好像并不简单。看来是一位修士,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那……那好吧……”陪酒客迟疑的把那五十两银子收起来。陈玄心里暗自嘲讽。哼!这些书生,平时在酒肆之中针砭时事此时的嘴脸却是那么市侩……
“少爷,我和您说青湖门的要么投靠了雪山宗,要么就已经死了!”陈玄心里一阵隐怒,而后便是一阵疼痛。
什么死了?
那他的紫衣呢?难道也死了吗?
“死得都有谁?知道门主和紫衣姑娘吗?”陈玄冷声问道,此时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好像就像是在九幽之下的寒气一般。
“我……死得有谁我不知道!但是门主是一定死了。脑袋都放在城门之上十日没让撤呢。至于紫衣姑娘,好像沦为了雪山宗的玩具,而后不堪受辱,也自尽了!”
陈玄的心一阵绞痛,手上的酒杯承受着此时陈玄的无尽怒意和地火之力。只是陈玄全力压制着,那酒杯之中的液体被震得左右摇晃。
但是酒杯还是稳如泰山般的握在陈玄的手里,陈玄的心当下就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眼泪在眼眶之中不停的打转。
但是只是片刻,陈玄的脸便再次恢复了风平浪静。陪酒客之流是肯定无法察觉到那平静之下的深切悲伤。“好了!我知道了!”陈玄的声音非常压抑,好像暗藏着无尽的怒火一般。他吧身上的腰袋解了下来,扔在桌上。
朝着小二和陪酒客嚷道,“这今日全部算作我的酒钱和你的说书费。你们都走吧,此包间不能任何外人进来!”
陈玄的声音还压抑着最后一丝平静……
而后包间之内,便只剩下他一人和酒。他像是一个伤心客一般,饮着烈酒回忆着他和紫衣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