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微微后仰躲过了多伽罗冰冷的手指,之后他有些不太自在地扭过头去:“虽然我和德斯坦关系也不是那么好,但是我也不会让临时的合作伙伴失望的。”
“临时伙伴?这个说法倒是用的挺好的。”多伽罗注意到克莱因并不喜欢自己,于是她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的同时,用将右手贴在脸颊上:“我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得到了安娜贝尔的提示。我想这个提示应该只是给我的,但我觉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
“虽然我不能违抗故事的发展顺序,但是我能够利用规则把第四个孩子给杀了,我就能获得自由。”
在弯腰躲过朝着脑袋飞来的木偶之后,德斯坦一把抓住了半空中飞舞的傀儡线,然后提起一个木偶将它丢了出去,而飞出去的木偶的丝也因此和别的木偶的纠缠在了一起。
趁着木偶们扭打在一起混乱的空档,德斯坦又锤碎了几个拿着刀准备破门而入的家伙,然后将它们的武器当飞镖丢出去:“没完没了的,看样子那什么安娜贝尔并不希望大家碰面啊!”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对付这些讨厌的呢,难道是因为克莱因是那种能给人希望的家伙?还有就算没有毕维斯,自己也许也可以离开这里,反正他死了也完全无所谓。
德斯坦在漫无边际地思考的同时抓住一个跳起刺自己眼睛的木偶,并狠狠地捏碎了它的脑袋,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背被贯穿了。
“啧,该死的!”一脚踹飞把自己脚背贯穿的木偶之后,感觉到有些愤怒的德斯坦便一把扯下墙上的画框并将其掰断当武器挥舞起来,于是一时间整个走廊内穿着礼服的人偶开始乱飞。
“该死,这下就不好跑了啊……”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刚刚那一刀好像伤到了脚筋,所以德斯坦感觉到脚活动起来变得有些不太灵活。因此她只能选咋背靠着门对付那些木偶,同时敲门大声询问克莱因到底谈好没有。
不过说起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思考意义的呢?明明过去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
德斯坦有些迟钝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手臂上流血的伤口,随即她感觉到背后的门忽然消失了——有人把门打开了。
仰面摔在地毯上的德斯坦闻到了房间中的药材香,随即她看见了叉腰微笑着俯视着自己的多伽罗:“你就是那个当女主人的?”
“看样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以前应该见过的。”多伽罗说着关上了门将那些木偶挡在门外,随后她从高开叉的黑色裙裾下抬起长腿,让穿着暗蓝鞋底的高跟长靴的脚站在德斯坦的身体两侧,“那一次我应该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