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管玉莲也被抓了,一起绑在院子里。
钱兴满脸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问道:“莲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记忆中的管玉莲,难道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吗?怎么武功会这么好?
他虽然没亲眼看见宁宴跟他打架,但却能听到那边的动静,且管玉莲被带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有些狼狈,明显是才打斗过的。
管玉莲见事情败露,跟被绑着的管玉平对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老爷救命啊,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想用自己这副样子蒙混过关。
钱兴就算再傻,现在看见她这个样子,多少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
“陆柏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向陆柏川,想让他告诉自己真相。
陆柏川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他解释,转身就走,只留下几个人抄家。
钱兴看着这些人跟强盗一样损坏自己家,四处翻到东西,他疯了一样地开始骂人,被娄冲找来一只臭袜子塞住嘴巴。
一时间,鼻息之间满是令人窒息的臭味,钱兴被熏得直翻白眼。
陆柏川难得好心地提醒:“钱大人,你应该庆幸昨天子女们跟你断了关系,不用跟着你一起被砍脑袋,不然你这罪孽可就大了。”
钱兴吓得一愣,砍脑袋?
这怎么可能!
就算作弊案的证据全都找全,也罪不至死啊!
难不成是那什么清音茶?
那茶真的有问题?
这会儿他都顾不上骂人了,也顾不上搭理管玉莲和管玉平,自己在心里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盘算一下,越盘算越发觉得后背发凉。
他转头看了一眼管家兄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骗了。
不然,她刚刚为什么会想跑?
“唔唔唔唔唔唔?”贱人,你们算计我?
被臭袜子堵住嘴,他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模糊音,没人能听懂。
谁能想到,昨晚还在他身下承欢的人,出事的时候竟然想自己逃,甚至都没想过管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