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懂茶的,她也算是出身名门,从小就要学这些东西。
后来出嫁之后,家中兴旺那些年,她也每日与那些贵夫人一同品茶,懂的不比那些女先生少。
听见陆家要找教茶艺的女先生,姚夫人有心想帮忙,但又觉得自己从未给人授过课,要是把人家的生意搞砸可就不好了。
那边何玖娘婆媳两人还在商量,并没有注意到姚夫人的异常,倒是何玖娘问了一句:“婶子可认识精通茶艺的女先生,我寻思着找个熟人推荐的,省事还放心呢!”
姚夫人毕竟是客人,她们俩在商量会所的事情总是不搭理人家也不好。
既然被问到,姚夫人也不打算藏拙了,直接说道:“我还算懂一些,你们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去帮忙。”
姚夫人是想着现在两家好歹算个干亲,且何玖娘两次救了酥酥,之后又要给老爷子治病,对姚家有大恩,刚刚又给她送这么昂贵的会员卡,她要总是白拿,就十分说不过去了。
“真的?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
何玖娘很是高兴,那这就省得去外面找了,姚夫人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且姚家现在这般情况,为了酥酥,多少她还是愿意帮衬一些的,更何况人家姚夫人是靠自己的本事,也不算开小灶。
姚夫人急忙说道:“我只是略懂一二,没试过给人授课,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但也可以先试试。”
姚夫人并没有把话说太满,就怕到时候自己不适应,再让陆家去找别人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行行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虽然都是自家人了,但是一码归一码,婶子,我就按照市场价给您一百两的束脩费如何?”
何玖娘一口应下,她觉得姚夫人肯定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既然她能主动站出来,那就说明有足够的把握,值得信赖。
茶艺课的束脩费不像学堂那样,每个学年都要交,茶艺课的课程短,最多一个月就能掌握基本要领,剩下的自己多试几次就能很熟练了,这是短期课程,且教授的人还有点多,所以束脩费也相对贵一些。
“要什么束脩费啊?我就是帮个忙而已,这都不算什么的,再说你们……”
她想说会员卡的事,但被何玖娘打断:“婶子,那是两码事,这工作上的事情就是要分开的,我娘现在每天往会所跑,忙前忙后的,我都给她算着工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