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玄一轻声回答道。

“对不起公子，我以为你是我哥，所以我才.....实在对不起了。”

少女双手手掌不停摩挲着，说到后面口齿有些不清晰，心中羞怯不已。

“无妨。”

张玄一轻轻吐出两个字，拿起了书桌上的秘籍，快速翻阅，一本接着一本快速校对起来。

“......”

气氛安静了片刻，少女屏住了呼吸，低着头瘫坐在地上，手脚不停扭动，坐立不安。

半晌后，似乎是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少女咬了咬嘴唇，长长吸了一口气，脸朝向张玄一的方向，再次开口：“对了，公子杯中的茶水喝光了吧，公子稍等，我这就去给公子泡茶。”

说罢，少女手掌撑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手掌向前面前的虚空处伸出摸着黑，朝着屋子前方轻移莲步。

“不用。”

张玄一摇了摇头，语气之中有些无奈道：“况且，现在已经临近戌时...”

听到张玄一的回答，少女的身体愣了愣，脸上刚刚退去的红晕再一次浮现，连忙转过身朝着张玄一声音的方向不停鞠躬道歉。

张玄一长长吸入一口空气，然后再缓缓吐出，将最后一本秘籍校对过后，轻轻合上，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少女，精神力外放，初步扫视了一圈之后，他轻喃一声，：“窍穴问题么？”

“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在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已经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