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瘫软在床,全身酸痛难忍,酸酸麻麻的,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愿去动弹。
而且,不仅他如此,敖凝霜的腮帮也好不了哪儿去。
互帮互助嘛。
思绪万千,回味无穷,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于是,他努力眨了眨眼睛,强打起精神。
他观察着百乐门新添的警卫,其中半数竟是修者,甚至还有十几位山居。
那位冷峻的高副官,正在二楼与三楼的夹层处。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二楼的舞台,灯光下的苏珊小姐身姿妙曼,如同一只花蝴蝶翩翩起舞。
少布料的舞娘服套在傲人的身体上,又在如梦似幻的舞姿中显得格外诱人,让人的视线深深融入肌肤之中。
她仅在二楼演出一场,便吸引来了各界人士,卡座座无虚席。
高副官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目光落在聚光灯下的舞女身上。
他轻轻敲击着杯柄,杯沿遮住勾起的笑容,他打了个响指。
“高副官。”
领班赶紧上前,低头哈腰道。
“苏珊小姐,明天有空吗?”
“有空、有空。”
瞥了一眼大汗淋漓的领班,轻笑道:“不用紧张。”
他指了指天花板,说道:“不用去顶楼吗?”
“您要需要,今晚就可以送到府上。”
高副官摩挲着杯柄,垂下眸子,对着咖啡轻吹着热气,“苏珊小姐会同意吗?”
“她仰慕您已久,自然同意的。”
“可我刚来上海不过月余啊。”
说罢,高副官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领班被吓了一跳,腿脚发软,满头大汗,急忙说道:“神交、神交已久。”
高副官再次把目光投向舞台,笑道:“不用紧张。”
“哎、哎。”领班应了几声,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水,却碰到眉间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邵兵!”
他又是被惊的一抖,惶恐的看着高副官。
一名着少尉衔的黑脸少年,脚跟一并,大声回道:“到!”
“你跟着他吧。”
“是!”
高副官挥挥手,领班哭丧着脸,退到了一边。
……
嘟、嘟嘟、嘟嘟嘟……
一列火车缓缓驶离上海。
车窗处,探出一位靓丽的女子,他含情脉脉的凝视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