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看守者满脸惊慌,拿着断臂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把这个女人的胳膊扯掉了!
马少言脸一沉,拿过一柄长枪,对着敖凝霜的头。
砰!
子弹穿颅而过,火药摩擦起火,敖凝霜整个人被火药包裹,纸屑飘零。
他眼一红,气急败坏的拉栓、上膛、开枪一气呵成。
周云化成火团,马少言再拉栓、上膛,顶住毛毛的额头,怒吼:“人呢?”
冰冷的触感直击灵魂深处,毛毛身体打着摆子,语无伦次。
“不知……跑、跑了,对,他们……跑、额,咳咳。”
砰!
毛毛应声倒地,额头一个血洞,汩汩冒着血。
死鱼眼盯着邓耿,他立即跪在地上,高举双手,语速极快。
“道法!”
“是道法,周云是道士,他跑不远的。”
马少言杀了一人,怒气稍减,把枪扔给手下,冷声道:“你带人去追。”
“是是是。”
邓耿如释重负,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期间腿一软险些摔个狗吃屎。
他“领着”十人小队向西南追击。
周云这个王八羔子,他天真的以为他认命了。
他一定是回蜀地!
西南!西南!西南一定没错!
管家前后脚回来,“少爷,二叔公来了。”
马少言怒意瞬间消失,他笑脸相迎。
“二叔公,今天是麟祥下葬的日子,你来的也太慢了啊,不要误了时辰。”
他不顾二叔公铁青的脸,搀扶着进了灵堂。
刚进门,他一拍脑门,不好意思道:“你看我这记性,麟祥在外面睡着呢。”
“你说好好的,有床不睡睡地上,这不耽误正事儿嘛。”
踢了踢僵硬的尸体,马少言搀扶着二叔公又回了屋,然后再一跺脚。
“哎呀呀,光顾和麟祥叙述,忘了抬进来。”
拎着二叔公一身老骨头,几番的倒腾,逼着他开口。
二叔公再也把持不住怒意,甩开马少言,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马少言,你还是人吗?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是你的亲朋挚友、叔叔伯伯!”
“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马少言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手。
等二叔公骂完,他掏了掏耳朵,“说完了?”
“那就下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