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瑶抿了抿嘴，缓缓说道：“说是上古条约，其实就是不周山契约，是上古时期诸多强者制定的，一直都在实行。

从那个年代开始就在找特殊的存在签订条约，因为这是绝地天通之后开始实行的。

绝地天通便是天上天下，神与人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当时的很多存在，实力堪比天上的神，为了避免人间界混乱，条约就产生了。

一些强大存在不管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都被强行签订了契约。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人间界的特殊存在也变得越来越少。

因为不周山秘境的存在，吸纳了这片大地几乎所有的灵气，让这个世界不再适合修行，越来越多的存在进入了不周山秘境。

可我不放心啊，总有一些被镇压的妖兽，所以我用封印符藏匿在此。”

“原来是这样，但有些特殊的存在，不需要依靠灵气修行的。”

方羽指的是僵尸。

姒瑶看着方羽，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还好你是好的，要你是坏的，人间界谁还能治得住你？”

“既然我救了你，又铲除了这大妖，那你可以传授我这封灵符吗？我有朋友也签订了条约，无法躲避不周山使者追踪。”

方羽看着姒瑶，满心期待。

姒瑶点头道：“可以，我这灵符叫做封灵画皮符，能够改变外貌和气息，但是灵符制作，需要法力支撑。”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那水猿的尸体，此尸体被斩掉头颅之后，身上就被红樱妖刀的妖火在燃烧，此刻已经烧成灰烬。

周围的渔民一直都不敢靠近，毕竟方羽和这大妖的战斗，他们都看在眼里。

一直等传授完灵符，方羽离开，这些渔民才敢靠近。

方羽最终与赤水长庆会面，孙洪作乱已经铲除，漓江也恢复了正常。

二人很快回到了清海县，回到了古董铺之中。

“奇怪，我们都已经解决了源头，灭了那大妖，为什么秦冰还在水中？”

方羽看着漓江之中。

中央的石像已经露出半截身子，神色不变。

赤水长庆抿了抿嘴道：“原本他们的作用就是镇水患的，当时我出来带了一百多镇水偶，现在最后一个也用完了。”

“他只是镇水患的傀儡？怎么活灵活现，说话做事跟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