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一个‘一言堂"。」
「从现在开始,只一个人说话,其他人闭嘴,他指哪,我们打哪。」
「到什么程度呢……他叫我们自杀,我们便自杀。」徐小受环顾众人一圈,微微颔首,「就这种程度,可以吗?」
这不就是‘天组行动"的模式么,有人很有经验哦……月宫离第一个举手:「那我投道穹苍一票,他玩一言堂贼强!」
没有人搭理他。
连道穹苍本人都懒得抬起眼皮瞥那自娱自乐在玩含沙射影的小丑一眼。
「我是堂主。」徐小受又看向众人,主要盯的是月宫离,「诸位可有异议?」
「无。」
「没有。」
「就你说话,我认可。」
连道穹苍本人都点头答应了,月宫离表情是一点都看不到难堪,笑呵呵便一鞠躬:「哦~拜见受堂主~」
「斧子给我。」
徐小受的手一伸来。
狐狸的笑脸登时就僵住了,委屈巴巴道:「受爷,那是我的……」
「一言堂。」
给就给!
月宫离怒气冲冲抽出斩神斧,一把拍到徐小受手上,「还要吗,我可是还有一把呢!」
「要。」
啊?你真要啊……月宫离气一下给泄了,哀求道:「受爷,我只剩一……」
「一言堂。」
堂就堂!
入堂费是吧?
我今日还真就要热脸贴你这冷屁股,硬钻进你这堂了!
月宫离龇牙咧嘴将裂魔斧也拍了过去,却是留恋着不肯放手。
并没有什么你拉我扯的戏码。
徐小受伸手一抽,都没怎么发力,月狐狸人直接给甩飞上天。
他只扫了这双斧一眼,感慨一声「当真非凡」,便将之扔给了席地而坐的道穹苍:
「看看。」
「看什……」道穹苍侧身接住双斧,表情微怔,旋即脸上涌出一抹讶异。
他,居然记得我随口说过的话……
旁侧桑水岑白也愣住了,这
?
远处狼嚎着的月宫离屁颠颠跑回来后,见到这一幕,双膝嘭的无力砸地。
搞什么?
你们在搞什么!
这样显得我很小肚鸡肠的好吗?
原来你就是用这种方式,从我手中抢走的道穹苍吗,好你个徐小受……好好好,我月宫离,记住你了!
「有什么发现吗?」徐小受问着。
他是一个相信心血来潮的人,所以他相信道穹苍这种人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该非无的放矢。
好暖……道穹苍又体验了一把徐小受的细心与温柔,感觉天机心脏都暖洋洋的,有一种恨君晚至,知音迟来之感。
他如给打满了鸡血,一扫颓败与无趣,腾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知我者,莫若受也。」
话毕,才抓着双斧,细细查探起了内里的力量。
「这是在,找什么?」
月宫离探头探脑从两人中间强行挤了进来,三个人当真拥挤,他下巴一噘泪就要流下:
「你早说嘛,你早说你要帮我检查,我不就给你了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道穹苍还没说话,徐小受瞪了那骚狐狸一眼,「闭嘴好吧,你真的很吵。」
「呜呜呜……」
月宫离感觉一切再也挽回不来了。
连他都觉得,如果自己是道穹苍的话,肯定也选徐小受,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徐道结盟,自己怕不是连底裤都要被扒了,关键这其中至关重要的环节,是自己一手推动的……
「受爷,我难受,我这里难受……」
啪!
手刚被抓住,徐小受一巴掌将之抽飞。
他现在看到月宫离就烦,话话又多,力力不出,满脑子算计又算不到点子上,除了那张脸,从头到脚都是个令人反胃的男人。
八尊谙怎么会找这样的小舅子?
但转念一想,脱离桂折圣山之前,道穹苍也是个令人闻之恶心,见之欲吐的绝世无敌狗***……
徐小受又赶忙收束起那般轻视之感。
月宫离,在他的位置上,确实做得有点太成功了。
「没有异常……」道穹苍检查完后捧着双斧,眉头深蹙,长长一叹。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有异常?」月狐狸闻风赶至,冷笑连连,「我魂血那事,还是道兄帮我解除的,我要有问题,他也有问题!」
徐小受没有理那狐狸的牢骚,循声问道:「但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道穹苍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光芒四射,好不灵性,重重一点头:
「嗯。」
呃啊……月宫离见状捂住心脏,形如中箭,他从未见道穹苍用这种高山流水的眼神看过自己。
我原以为,道穹苍是欣赏我的才智的。
今日一见,方知我非我,原来此前他看我的眼神,全叫弱智?
「斧没问题,那人有问题咯?」
月宫离难以接受兄弟的当面背叛,没好气地抄过自己的斧头,对准自己的脑袋,「我劈了我自己好吧?」
顿时,数道灼热而期待的目光盯向了他。
月宫离悻悻地放下了双斧,友好地用肩膀一撞水鬼,「开个玩笑,啊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们之间,有人有问题?
是在穿越邪神通道时,出的问题?
一时间,所有人脑海里皆闪过诸般想法。
白胄突然指向月宫
离:「诸位有没有觉得,他一直在耍我们、拖我们的脚步……我们,早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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