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中州,玄清宗。

又是一个宁静而明媚的清晨。

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金色,仿佛是天空刚刚被温暖的火炉轻轻烘烤过一般。

阳光渐渐从云层中挣脱出来,它的光芒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向玄清宗里,那座最大的真传弟子的宅院。

那金色的光线温柔地抚摸着宅院中的每一砖每一瓦,将原本古朴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绿叶上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宅院的一角,一座假山静静地矗立着,山石的纹理在阳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立体。

假山上的水流潺潺而下,形成一道细小的瀑布,水声叮咚作响,给这宁静的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机。

整个宅院仿佛被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笼罩,显得既神秘又美丽。

在假山的边上,有着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子。

吱呀吱呀....

亭子里,传来暗哑低沉的声音。

满头白发的张道广,就躺在亭子里的摇椅上,一边吱呀吱呀地摇着椅子,一边有节奏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师祖!”

玄清宗掌门沈玄安来到亭子里,看到闭目哼歌的张道广,便在一旁小心地唤了一声。

“嗯....”

听到声音的张道广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鼻子轻轻地应了一声。

“来了?”

“师祖传话,弟子不敢不来!”沈玄安一脸恭敬地说。

“嘿!你这话说的!”

张道广睁开一边眼睛,扫了他一眼之后,意有所指地说。

“你现在可是玄清宗的掌门,你才是这宗门里最大的,你要是想不听我的话,我也拿你没辙的,对吧?”

“弟子不敢!”

沈玄安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顿时便是一脸惊惶地跪了下来。

“弟子最近确实有点鬼迷心窍,还请师祖恕罪!”

张道广回来玄清宗,亮明身份之后,心中最不爽的,自然就是人家掌门沈玄安了。

本来好好的,他是这宗门最大的,说一不二的存在,风光无限的。

就算是当时帮祖师办事,不断换着不同的弟子来当“马真鸿”,也不过是偶尔的事情,宗门的大小事务,还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