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对你说了些什么?”宋子安急切的问到,兄妹仨人都瞪大眼睛等着对方的回答。
“王爷当时也没头绪,只是让我千万别轻举妄动,我原本想回军营与众将士诉说此事,借将士们的士气逼迫国师放人,但被王爷厉声喝止了。我想总不能坐以待毙,就赶紧赶来跟公子通报,看看有何想法。”
“父王说的对,不能惊扰到军营,万一军中产生哗变,那岂不正中某些人的下怀。”子谦抢先说道。
“我看是那国师才和草原人合谋害父王才对,这国师真是个大坏蛋。”宋玲儿满眼通红,气哼哼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就是这么认为。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宋玲儿拉了一下对方的手臂,紧张的问道:“将军,大理寺跟父王的关系如何,会不会对父王用刑呀?”
“放心,我已经叮嘱过杜天明,让他帮我盯着大理寺,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许动王爷,少一根汗毛,老子不会放过他。”
看到对面几人还是面露忧色,宇文战大大咧咧的用拳头使劲捶着胸口,补充说道:“放心,杜天明是侦天司指挥使,跟大理寺卿同级,再说杜天明曾经是我战友,当时一同在王爷手下效力,他可是这般捶着胸口向我保证过的。”
这么一说,大家就都释然了。
陈师傅抱拳向天、轻点头颅,略微一笑,意思是大家都是王爷的兵啊,值得信赖。
没有再多做思量,宋子安几位已经大致明白事情经过,虽说父王有嫌疑,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必他们也不敢对父王做什么,况且有曾经的老部下的照拂,性命应该无忧。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父王仔细回忆并讲出这一路的经过,还有那所谓的几件宝贝到底啥来头,草原蛮子手里能有什么宝贝,他们不是一般都喜欢肉搏吗。
父王可能觉得很多小的事情和细节无关紧要,被他自动忽略掉了,但这完全可能正中别有用心之人的下怀。
还有一个最要命的关节在于女王陛下的安危,如果她真的有事,那就真悲剧了,恐怕就算父王没罪也会受到极大牵连。只是目前按宇文将军的说辞,女王陛下只是昏厥过去了,脉象并无大碍。
再说,谁知道朝堂上那群老阴蛋是怎么想的,父亲云淡风轻惯了,对任何同僚都从不走得太近,实际上到头来,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真心会支持他的,毕竟敬佩一个人跟和他完全一条心是两码事,很可能有人会借题发挥、落井下石。
宋子安想清楚这些之后,觉得自己作为父王的儿子,这个秋天过完就是真正的成人了,应当为弟弟妹妹做表率,必须做些什么,不能傻乎乎被动等待朝廷消息。
好,就这么决定了,宋子安沉声对子谦和玲儿说道:“大哥要跟随宇文将军去京城探望父王,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你们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太担心,一有消息我就会遣人送信回来。”
“公子,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那边有杜天明坐镇,他们侦天司可是专门破这类案子。”宇文战说道,但心里对宋子安十分赞同,虎父无犬子,有能力就竭尽所能。
宋子安心想你该不会大老远跑过来就只为了知会我们一声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自己可不是
去添乱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看到宇文战非常疲惫的样子,宋子安建议道:“将军要么先吃个饭,休息休息,晚些我们就出发吧,
咱们路上再谈。”
宇文战点头同意,跟着管家去房间里用餐和休息。
“大哥,我也要去。”宋玲儿一只拳头用力捏在胸前,决心不容置疑,感觉恨不得要把污蔑父亲的敌人给锤死。
宋子安劝导半天,实在是执拗不过妹妹,只能让二弟留下来了,子谦一脸委屈,但也明白大哥的良苦用心,家里总要留人照看,何况京城里的水比较深,最好不要一窝蜂的都去。
下午申时正,早饭当午饭一起吃过的宇文战也休息差不多了,宋子安当即让管家武叔准备马车和细软,准备出发,被宇文将军拦住。
宇文将军拿出一样事物往院里一扔,只见它迅速变大,化为一艘漂浮着的小舟,两丈长短,宋子安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法器,觉得蛮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