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调整了下,立马继续说教起来,李凡无奈地摇头,盘腿开始半冥想。
看见李凡冥想之后,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也太瞧不起他们了吧?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冥想,这是不怕有人偷袭吗?
这也不能怪围观群众,毕竟剑修除了李凡之外,估计没有人练习半冥想,其一没有什么必要,半冥想恢复速度太慢,其二难度太高,远远超过深层次冥想,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损伤经脉。
所以围观群众都以为李凡在深层次冥想状态,这种状态下,根本无法感知周围的情况,李凡就这么托大吗?还是说认为自己的‘恶名’能够震慑住在场的数百人。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虽说李凡在冥想的状态中,但是敢于尝试跨越线条的人却是很少。
“圪老,这小子太瞧不起人!”被断腕的壮汉,现在已经止住了鲜血,阴沉地说道:“要不然的话,我在带几个兄弟,捅死这个魔王!”
“你也不看看你们的样子!”圪老骂道:“都说了,要以理服人!你们就是冲动的很!我让你们冲进去了吗?非要进入,结果手腕都被斩断了!现在还想进去?真是找死!”
几名壮汉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丝毫不敢反驳圪老,圪老清了清嗓子,继续对着李凡说教,也不管李凡能不能听见。
圪老能够忍住,有人忍不住了,只见一名蒙面人,蹑手蹑脚地朝着划线处而去,周围的群众也是停止了议论,除了圪老还在继续说教,不过圪老也注意了这个藏头露尾的蒙面人。
当蒙面人一只脚跨过线条的时候,在周围人注视的目光中,蒙面人再次挪动了左腿,当两条腿都跨过线条的一瞬间,‘咻’的一声,蒙面人的面罩断裂成两半,露出了容貌。
李凡此时也睁开了眼,蒙面人吓了一跳,连忙狼狈跳出了线条,李凡见状这才继续闭着眼。
“什么情况?”围观群众开始议论起来。
“为什么剑修在冥想的时候,还能观察到周围的情况?”
“不对啊!冥想的时候,不是只能观测到周围数十米的动静吗?划线距离营寨的大门可有几百米的距离。”
“还几十米呢!正常来讲,能有二十米就不错了!”
“所以根本没有冥想了?只是闭着眼假寐?”
“谁知道呢?总之,继续看戏就行了,未必你还想跨越线条?”
“话说黄巾军遭受如此大辱,怎么还不来啊!”
“谁说不是呢?我都来三天了,要不是期待着这场大战,估计早就走了。”
周围人继续开始热火聊天的讨论,不少人闲得无聊,已经开始打赌黄巾军到达的天数,有人猜测3天之内必到,有人猜测5天。
李凡听见外围的议论内容,着实有些无语,这黄巾军都成天大的笑话了!按理来讲,黄巾军想要在渠国生根发芽,必须要维护好自身的威信,结果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磨蹭一周还不出现,到底还想不想继续在渠国发展下去。
李凡反正不急,黄巾军来得越迟,丢的脸越大,虽说黄巾军也没有什么脸可以丢,本来名声就是臭气熏天。
然而此时的黄巾军距离博望坡还有数百里的距离,黄巾军此时正在一处城镇之内,拿出渠国王室书写盖印的诏书,强行要求城镇的人,有钱捐钱,没钱就出人,派出民壮成为后勤部队,总之,必须要付出点什么。
城镇的人皆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一来黄巾军人多势众,军士的总量已经比城镇的人总数还多,他们没有资本反抗,二来黄巾军拿出的诏书乃是真的!具有君主授权的正统性,如果违背诏书的话,那就是叛贼乱臣,这个大黑锅,大帽子,没有人能承受。
“吴军师,博望坡的魔王,好像是一个实力高强的剑修,我们派出这么多的普通军士有何用?”一名戎装的黄巾军将领,向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抱拳问道。
“如果不派出这么多的军士,如何获得乡亲们的资助?”道袍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所谓师出有名,这么多军士,人吃马嚼,每天消耗的粮草就是天文数字,渠国王室不赞助我们,那就取之于民。”
“军师妙啊!”将军拍着不轻不淡的马屁,说道:“不过魔王该怎么对付?四大天王,好像没有一个人到来?”
“放心,此次四大天王已经提前到达博望坡,估计明日就会与魔王交手,甚至因为魔王嚣张的行为,教主都在赶来的路上。”吴军师继续摇着扇子说道。
“教主都会来?”将军非常吃惊地说道。
“还不如这个混世大魔王搞出的动静太大!教主已经下令了,必须要活捉,随后按照他施加在军士上的酷刑,成倍施加到他的身上。”吴军师恶狠狠地说道:“此子简直太过分!狠毒无比!”
“的确是这样!必须要好好地折磨此子三天三夜,才能告慰惨死的袍泽!”将军附和道。
“三天三夜?”吴军师冷声说道:“三天三夜也太便宜了!教主说了,关起来慢慢地凌迟!一天割几刀,至少要割半年!凌迟完毕之后,还有其他的酷刑,放心,要论酷刑的话,这个小子还太嫩了点。”
将军听闻此言不寒而栗,感慨道现在自己当初加入到了黄巾军,而不是找到了黄巾军的对立面,否则的话,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