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宝玉气得面红耳赤,如此冠冕堂堂的理由这人怎么说的出口,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确实是无稽之谈,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本就是针锋相对,理由编得再离谱也不影响最终目的。
慕容神鼎收敛神色,大笑着向这走来。
“原来如此,是为兄唐突了。我是听闻族弟在回来的路上遇了袭,一时放心不下,这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如今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怎样?身体可有大碍?”
说着,慕容神鼎伸出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了朱阁的肩膀上,同时一股悄然无声的探查气息涌出,似乎是想趁机查验一番。
这种小伎俩自然瞒不过朱阁的感知,他毫不客气地拍掉了对方搭上来的手掌,高声说道:“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毛贼,不值一提,三两下就打发了。”
慕容神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话锋一转,又陡然说道:“哦,是吗?那听族弟所言,想来是功夫进步不少。一别数月,今日难得相遇,不如就让你我如儿时般切磋一下如何。”
朱阁闻言一脸黑线,这什么族内兄弟啊,就差把“我想杀你”写脸上了。
按理说一个旁系子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要么背后有靠山,不怕随后的影响。要么就是族内多数人都认可了这样的做法,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
就在朱阁犹豫是不是该给对方一点教训时,一声娇呵突然从院外传来。
“既然想切磋,不如跟我切磋,跟一个废物较什么劲?”
众人循声望去,顿觉眼前一亮。
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位长发及腰的高挑女子。
唇红齿白,妩媚动人。
鲜红贴身的旗袍长裙勾勒出丰满诱人的娇躯,那呼之欲出的双峰与纤细洁白的美腿,无不在挑战天下男人的理智底线。
还跟两年一样,是个瞧见了,就会让人不由自主想起床笫欢愉的人间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