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妃食指点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即也摇摇头。虽然这家伙曾装得像个老怪物，可仔细回想起来破绽太多，眼神也没那种沧桑感，反而还很稚嫩。

“那你这一身修为哪来的，就是从娘胎里开始练，也没这么快吧。”

朱阁哼哼道：“你以为我想要吗？这世上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容妃恍然大悟，江湖上不是没有什么醍醐灌顶的秘法，能够将毕生修为传于下一代，不过听闻这种方式往往都存在极大的风险，可能功还没有传完，两个人就双双暴毙了。

“那你的病……”

“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

“经常犯吗？”女子又问道。

“不确定，有时多有时少，如果你能离我远点可能会好一些。”

女子无语，这病难道还看人？

“类似于走火入魔？”

朱阁想了想：“你要这么理解也行，顺便澄清一下，咱两第一次见面，你屁股上的那一巴掌……是个意外，绝非我本愿。”

慕容妃闻言脸颊骤然微红，这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明明都想忘记了。

“那你就没有别得选择吗？”女子没好气地问道。

朱阁呵呵一笑，视线落在女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位置，无奈说道：“这只手当时能碰的就两个地方，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我的另一种选择的。”

慕容妃何等冰雪聪明，况且对这种视线早已习以为常，所以更是气得满面羞红。她无法想象当初这少年要是真碰了另一处，她的道心会不会当场破碎。

深深吸了口气，慕容妃按耐住拔刀的冲动，起身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已经又有客人陆续过来了，她挑衅般地朝少年挠了挠手。

下一秒，“叮铃”一声，人已消失不见。

朱阁放下葫芦，又啃了一口手中的馒头，慢慢咀嚼。

“感觉，像是养了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