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武评榜上的前几位做起事来都或多或少还带点约束性的话,那么此刻出现在浩然宗的这位就完完全全是个“肆意妄为”的主。
短短几年时间,由他搅动的大事就接连发生,仿佛从未消停过。
从天渡城开始,到蜀地,再到东海。
一年前的北莽之行更是天下震惊,仅仅因为一个女人,就敢只身堵了北莽王庭的大门。
那句“一人即是一城一国一座天下!”听着是何等狂妄,但却愣是让北莽数万铁骑无人敢上前一步。
这样一个“罪行累累”,行事作风全凭喜好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如何不让人敬畏。
少年一个眼神扫过,本想再多瞧两眼的人立马明白此地不宜久留,纷纷丢盔弃甲向山下跑去。
能赢得了的才叫“打猎”,赢不了的那叫找死。
不到一会儿,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上百江湖人就都跑得没了踪影。
朱阁撇了撇嘴,相信用不了多久消息就会很快传开。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听的名声,但他也不在乎,虱子多了还怕痒吗?
从储蓄小猪里搬出一个大大的宝箱,朱阁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最后一个想见的人也终于来了。
枸大福拖着受伤的手臂,当看到演武场中坐着的少年时,脸上写满了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出现在这。
“我还以为你这喜欢明哲保身的家伙早就跑得没影了呢。”枸大福苦笑说道。
毕竟在两人的相处的过程中,少年一直都给他一种“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最好也别来烦我的感觉。”
如今浩然宗遭逢大难,按照这小子以往的尿性,应该能躲则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