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探查，孤夜发现女子的实力要比自己高出许多，或许已经达到了玄通境界。

可是，她的体内竟全是灵力，并没有半点神力的痕迹！

按照幽都之王所说，在凝神境期间，修炼之人必须通过天道的试炼，才能在体内凝结出神力。

而若试炼失败，修炼之人便无法再进行突破，实力也将永远停留在凝神境。

孤夜由于在幽冥幻界之中救下了周离，所以导致试炼失败。

可他曾思考过这个问题。

倘若历史是注定的、不可更改的，那么他的失败也就是必然的。

莫非是天道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莫非自己命中注定无法更进一步？

孤夜从不相信什么天道，坚信只有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于是，他并没有放弃修炼，一直在提升自己的修为。

如今，他已经渐渐触摸到了通往玄通境的瓶颈，他心中所有疑惑的答案也终将在他面前揭晓。

事实上，孤夜的内心深处十分害怕去揭晓这个答案。

倘若他真的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至玄通境，不就意味着幽都之王所言属实，也就意味着他注定无法成为魔神。

其实，成不成神对于孤夜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一生都被一个名为“天道”的东西掌控。

若是一生中的所有事情皆已注定，那么每一次抉择，每一次的生死相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当发现绿发女子已经达到玄通境，并且体内没有任何神力时，孤夜便确定，天道的规则也并非不可打破！

除了女子的境界之外，还有一点发现令孤夜感到惊讶和疑惑。

女子的体内有一大团怨气，正在快速地顺着她的经脉，向着她的仙元而去。

此时，怨气已经附着到了她的五脏六腑之上，若是再附着到仙元之上，她的情况将和应龙一样糟糕。

幸好孤夜除了魔气之外，体内还蕴含着女娲石之力。

他立刻收回所有魔气，右手轻指，一缕女娲石之力便包裹住了女子的仙元，暂时阻隔了怨气的附着。

女娲石之力是神力，对于怨气并没有强有力的阻隔效果。

这道屏障最多只能支撑三日，若想根除女子体内的怨气，孤夜必须像封印周离的怨气一样，同时动用两种力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