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知所起,姓不知所踪。
此言一出,瞬间惊愣。
一时之间星耀便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说漏(错)了什么,于是还未等阿姨从上一句言谈中“缓”过气时,就赶忙补上了一句
“初来乍到,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孰轻孰重什么感受我也不是太了解?所以还请多少给点体会感受,如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无需顾忌我心里承受的住,就是还请一定指出!你的建议对我还是蛮重要的。或许下次我在条件允许的范围之内,加以整改。”
言落,星耀口抿合唇眼睛也随之眨了眨。
还好补上了一句,不然误会就糗大了。不过话说这样应该就没啥问题了吧!既能起到关心慰问的作用,又能间接的告诉阿姨是我出手相救的她,不得不说,我真他娘的是一个天才。
与此同时,此刻女子也算是彻底地“愣”住了。
第一次?针法?感受?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在自我昏迷的那个时间段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大场面。
血雨腥风,翻云覆雨。
冷静?冷静?这小鬼还没有真正的承认呢?不能让愤怒冲昏了自己最后一点理智,还是得继续探探口风。
下一瞬女子眨眼回神继续强忍着体表的痛触,深吸了一口“薄”气,随其间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谨然张口,猝然流露出一种空灵悦耳之声
“君!刚才所言两句可否真切属实?”
这女子的言语如同大地渗出的泉水,清清凉凉自自然然,没有“泡沫”,也没有喧哗。
整个人此时更像似位净世不出的仙子。
优样华美,不染尘世。
星耀表露泥渍的脸,面色一定了然地笑了笑
“属实,必须属实?就连河蚌里的珍珠都没这两句真!”
声落,星耀说完也开始在心里嘀咕。
这阿姨还是个谨慎的人儿,到现在都还在时刻提防着我,无奈!看来对付这种情况还是直接摊牌比较好,免得夜长梦多事情越拖越是麻烦。
话我都已经讲的这么直白了,现在这阿姨应该是清楚情况了吧!怎么样阿姨还不赶快来感谢我,最好还是把我想要的信息给双手奉上,以及排毒治病所要支付的报酬,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给DHB(东华币)一起,我也不要求给太多,一只手的数也就足够了。
现在嘛!我还是得保持淡定一点,免得面露贪婪,等会儿会自己引起阿姨对我的“好感”。
矜持,对!必须得矜持一点。
畅想到这儿星耀脸上的笑意愈发渐显。
此刻周围静极了,仿佛任何一枚天璇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见。
童言无忌,言出即意。
幻梦已全然木讷地怔在了原处,一言未发,也一举未动。这时幻梦随其眼神不由下抑恍然之间便见到了自己所处之地的四周落满了自己的鲜红。
她当即眼神出现了空洞,脑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瞬息被这思绪紊乱的洪流给彻底淹没。
星耀本是好意关心一下,可结果却被幻梦理解成了补刀之言。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针法舒不舒服,还要来谈谈破身感想如何!还有下次整改!“杀人”还要诛心。)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洞口,不经意间吹过女子轮廓带起的面纱,仅之一瞬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那丝毫不掩饰她此刻心中的愤意。理性骤然全无,隔着薄薄的面纱公染怒斥了一声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这般“下作”,糜乱、肮脏、龌龊,还做出了对本圣女亵渎轻薄之事,你的所作所为人人当而杀之。
当诛!当杀!当灭!更当千刀万剐!”
女子话语刚落眼神便开始展示“吃人”之色,虽说女子的面部被其面纱给遮挡,但从她那薄纱之下稍稍变化分明地轮廓之中,毫不夸张的可以看出此刻她是真真正正的怒了!随其女子拖着体表的百般痛触,便强行开始不断地尝试抽调凝聚出些许的微末原力,本想着只要能调动出一点点原力能支撑将自己的觉醒能力光明剑祭出片刻,就能瞬息将此人当场斩于剑下。
可奈何当地特殊的“地理条件”,本就是鸿蒙之气稀薄之地,所以根本无法在这短时间内再凝聚出丝毫的原力。
只见幻梦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一点原力的气息都凝聚不出,于是越想越急这一冲动之下,只因急于求成导致了自己气急攻心。随之一抹鲜红从嘴角处流出,不得已应声倒下,在倒下的同时还淡淡地轻声附和了一句
“可恶!”
由于面纱的缘故从外是无法看见这抹鲜红的。
与此同时,此刻的星耀仍在保持着“莞尔而笑”,对刚才阿姨所表述的内容不为所动,丝毫不为其被之影响情绪(根本就没有害怕的一点概念无畏无惧),不仅如此在刚刚见到阿姨骤然倒地的瞬间,还对其谨然地皱眉,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目光。
下作?亵渎?当杀?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总感觉这阿姨越说越离谱,不会这都还没懂我的意思吧!
不应该啊?我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难道说是体内仍还残留的毒素使阿姨现在依旧是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糊涂了!
嗯~~一定是这样,不然看这架势还真就解释不通了。
念转一回星耀不由撇嘴低头盯向那躺下嘴里还在喃喃切语的阿姨。
猝不及防间星耀再度恍然入神。
阿姨糊涂啊?糊涂!看这架势,想让她明白意思还是得从长计议才行啊!
算了,都这样了,阿姨也怪“可怜”的,还是一点一点地来解释才比较稳妥。
慌不择路,以退为进。欲速则不达!
虽说阿姨所说的话我可以当作视而不见,但我还是得有必要让阿姨认为我有在听,把话给当回事。毕竟爷爷曾说过:
交流最大的尊重是倾听。
我要想让阿姨理解我就必须得要先懂得尊重她。所以我还是将这话给提点提点比较好。而且据爷爷的故事中可以得知,大富人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受过一定的教育的,但凡是有点道理的东西他们自然都懂(讲理),更何况性别还是女。(爷爷:小星啊!以后得记住一点,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和女性讲道理,因为啊!你永远永远说不过她们,即便是说过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性别女道理之本,那么现在与之最好的交流方式便是模仿,模仿着她的语气说,只要我“绘声绘色”说的比之更加“有理”(厉害),说进她的心坎里,她才会真正意义上的听进去,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到那时,
嘿!嘿!嘿!
没错就这么干!
新的设定,狂!即是我的本色。
下一刻星耀脸上的浅笑瞬间变得极具狰狞起来,嘴角也不由跟着愈发扭曲,嘴角一挑当即“冷嘲”起声
“真的是,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什么下作?什么亵渎?我听不懂,也听不明白。不过我还是得在这里说一句,如果真没有我这第一次的话,呵!
你早就已经归西了!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敢在这里当着我的面说我当杀!我想我们这也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既然没有交际!这也才没过去一天,我也没把你怎么着现在就要喊打喊杀,你这女人还真是阴晴不定(更年期提前)啊!白瞎了我的一番“好意”。”
语止,星耀这般无理的说着,其后又朝后扭动扭动双肩,顺势将捧腹右手之内还剩余的那几个小黑果,弯腰谨然将其置于星耀正前方的地面之上。
怎样?我这“有理”可否厉害,也不看看我的师父是谁!如此这般阿姨应该是能听进点些许吧!对付这种“霸道”女子,
好言相劝已无用,以暴制暴才好使。
气急攻心倒下的幻梦,虽说此刻身体上的痛触与刚醒来的痛触相比截然不同,还要痛上个倍余,但正因为有了这痛触现在的听力也随之比以往还要更加的“敏感”。自然是将星耀刚刚所言的“蜚语”一字不差的听入耳中。时过片息,幻梦嘴角溢出的血液已然凝固,其后也不知为何她的耳中不断地重复着星耀刚刚所说的流言蜚语,失去理智的她自然是越想越气愤。
眼里火冒三丈如同即将迸射出愤怒的气焰,但奈何身体不支持实力的输出,硬件跟不上!导致现在也只能这样躺着,躺着......
不过幻梦此刻的心里依旧怀揣着不甘,于是一边强忍着尖针剧痛,一边调动起自己仅存的精力,嘴角隔着面纱嘶声呐喊道
“你.....你大胆!小小年纪就如此这般下作,还敢在当事人面前继续谈论着这粗鄙之语。等本圣女恢复一点,必将你腰斩于剑下。一定,肯定!!!”
高声说完最后一个字,幻梦由于精力使用过度从而导致自己体表的疼痛加剧,以至于现在只能咬紧口齿“专心致志”的抑制痛触,不能说话也不能分心。
与此同时星耀则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直愣盯着阿姨。
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从阿姨的语气中没有听到任何的缓和,相反还愈发得寸进尺了。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这就很不符合“套路”设定啊?根据爷爷和我讲的行为心心理学上所提到的一点:霸气之人欲要驾驭之其内,要么比其硬,要么比其戾。
难不成爷爷所讲的这话只限于理论?
不是还有一句格言叫做: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吗?
不会是爷爷讲错了吧!不不不,绝对不会,我怎么能质疑爷爷说的话呢?那么铁定是别的什么缘故了,容我想想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呃.....等等,如果换个思路来想我先前所有的思路和想法都没有错的话,那么按照理性层面出发来讲,是我理解错了,还是阿姨压根就理解不了。
人有两性,理性与感性,本就是两个大相径庭的极端选择。
既然理性路线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儿,那还不如搞搞“科研”剑走偏锋,咱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取得理解的同时也能给我在无形之中涨涨知识,走走感性路线一举两得!
聚目回思,星耀豁然从地面站起身来。
既然要走感性路线,那便索性直接玩把大的,学芝士嘛!那就必须得弄点平日里没有弄过的,震撼的,不然印象不深也就不够牢固,即便是学进脑子里了也是白搭,因为过不了几日也就会给淡忘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从爷爷那儿知道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我也必须怀着一颗无知的心态继续去了解,去深入。
我所知便是我无知,承认自己的无知乃是开启智慧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