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已然磨平了我们的棱角,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不是吗?
无可避免,也无法逃避?
说真的我们在某些方面真是挺像的,与其说是挺像还不如直接说我们非不得已而迫于前行,我们各自都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苦行僧。
念到此处,突然眼前一丢星火飘扬而过,星火带起的焰光倒映在幻梦的眼底,幻梦仍旧看着那泥脸男孩,此时透过焰光看着男孩的身影,记忆瞬时涌现在眸中,正当此刻眼里依稀见到一位身着白裙的伤心女孩起鼓囔囔地撅着小嘴,来回行走在“亲人”之间,无人上前伸手安慰。
受了气的小女孩在至亲面前却无人过问,这或许就是他人口中所言的“坚强”吧!很是讽刺。
幻梦看入了神。
生不逢时而又感同身受。
其后一个激灵,焰光消失。女孩的身影也跟着焰光的褪去而消失于幻梦的眼底。
幻梦眨了眨眼,随之眼底逐渐泛显清晰看清了身侧的男孩。
星耀不明所以,紧接着幻梦口角一含,那空灵般的妙音穆然传出。
“贵为奉胤其衣,难求奇珍华纱。一手千金,两手万赕。华普一点千金足矣,奇特一丝万赕难求。”
音止,此次语气很是清淡,如同似求而不得的失意,“消沉”不已。
星耀听完这目色清淡之语,骤然凝起沉思之表,其后眸子便不由一移一定谨然见及幻梦能悯然的神色。
这是什么表情,眼神中透露着低落,眉宇间显表出感伤。她这是怎么了?
阴晴不定,怪里怪气的?
算了,本就是想打探一下这衣服贵为几何,好让心里有个底数,以后等赚了钱给爷爷买时看到价格不会慌不择乱。至于其他的什么,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管不了太多,继续照顾这位临时兄弟的情绪,我想还是就此打住。
人非圣贤,还是没有必要把自己看的太重,尽人事就可以了!有些事就得自己看开,自我处理比什么狗屁道理都管用。
不过这衣服居然起码都是要三位数以上开外的价格,当真不菲啊!
四位数?都能够村子里的人多过活一年的了。
沉声了片息,这时星耀突然咧了咧牙,短暂的停顿过后,不时卸下了紧绷着的脸色,接着便在轻描淡写的随口说了一句
“好的,我明白了!”
语气有点低沉,但与之幻梦的语调相比还是要相较好那么一丢。
皆而畅言,其声与谛。
幻梦怅然之际,一阵低语不时传入至幻梦耳中,幻梦谨然眨眼回目,了然一想,霎时便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劲,当即抬首豁然一紧,这时才真正意义上的从恍神之中抽身出来,幻梦目视着此时正敢感然的星耀。
眼神通明,无比“清晰”。
不能在被情绪给支配左右了,得赶紧调整一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不然等这段时机一过,就印证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铺设都会付之东流。
没错!现在必须趁着他这个势头还没散去,得抓紧了。
狮子大开口的景象,还是能避免的就一定要将这种情况扼杀在微尘之中,就连滋生出一丝这种思想都要迅速斩灭,不能出一次纰漏。
一想到这儿幻梦目色一凛,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妙言随着洞口与外界气体的交换倾泄而来,仿似声音紧随着气体的旋律慢慢踏步于静息中起舞。
“但非君故,未名君心。长兄之愚,不知小生能否告知一下你所言之报酬所指为何物?又理需几何?是灵?是物?还是......
天下万般皆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