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一次,父尊出远门办事,大房又是一如既往的无事生非没事找事,只是这一次做的太过了一些,诬陷武玄月偷了武朝阳的女红,这便是要胡乱安排罪名砍断她的手脚以示效尤。
大房人多势众,借机想要废掉武玄月所有的武功,也是眼前男人第一个冲了上来,如数掷出曾经武朝阳赠与他的所有女红,更是理直气壮当仁不让放话给大房下马威,硬说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是武朝阳丢的女红。
曹云飞此举就是在毫不留情地打大房的脸,武朝阳的脸上当即就没了血色,顿时汗颜羞耻心掉了一地,再也站不住脚了。
武朝阳爱慕曹云飞的事情败露,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竟然频频向男人示好,在武门这种高门大户家族中,可谓是丢人现眼的丑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此下作,给男人各种示好,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而换来当众被人揭发行迹的仗义。
武朝阳自己的脸面扫地就算了,连着自己一房的脸面也一同跟着丢得找不到。
那个时候的武朝阳,简直是要杀了武玄月的心都有!
说来曹云飞也并不是一个好是非的人,可是他就是见不得武玄月受半点委屈,更别说是要被人废了所有武功的委屈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时候除了自己冲出去,保下武玄月,在武家没人再会替他们二房说一句话了。
曹云飞便仗义执言,怕事后大房再会伺机报复,便当众人面,一手摆开长衣下摆跪倒在武玄月的娘亲面前,当众认下了武玄月的母亲为干娘,更是扬言,自己以后就是俞氏的干儿子,若是谁敢在对二房的人无理,就是跟曹云飞过不去,跟你曹云飞过不去就是跟曹家过不去!
大房本来行事就不光明磊落,曹云飞这方急着眼跳了出来,自己想好了千条计,也无计可施。
想到这曹家家大业大,这曹云飞以后必然是一方镇主,便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二房,此事就此作罢……
想到这里,武玄月偷偷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曹云飞,心中感慨万千,到底这个男人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以前的他真的是能够暖到让自己心都化的好男人,这世道除了自己的父尊,真心待自己的只有眼前的男人了。
终究,人都会变的,变得面目全非,只叹环境造化人。
武玄月蹙眉哀叹,小声嘀咕道:“天天摆着张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的?这架子这谱何时学来的,还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
自然,这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曹云飞的耳朵里,曹云飞抖眉,继续前看,口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看来你还真是没有学乖既然如此,要不要今晚上就去我的寝殿,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男尊女卑天道人伦呢?”
武玄月肩头微颤,放眼远处,沉声道:“那倒不必了,你不是喜欢我家小姐喜欢的不行吗?若是你贸然临幸我,只怕我家小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这对狗男女吧。”
曹云飞轻声一呵道:“呵你也有怕的人?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不过少拿你家小姐说事,我跟你家小姐之间的事情,你不懂!”
武玄月翻眼,略表无奈和无聊,而后一脚抬起,踏进了这不像话的书阁之中。
“我才懒得懂你和我家小姐的事情,不过我可是跟你提前约定过了,我不做侍妾!”
却不想,曹云飞突然张口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做我的正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