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八郎一脸懵逼,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只想那单灵遥气势冲冲而来,怒火飞溅而去,怎么又扯出楚伶仃这个女子来了呢?
说来,这个名字自己有些年头没有听人提起过了,若不是今天单灵遥横冲直撞找到了自己,强势询问而来,自己只怕是早就忘记了还有这号人物来……
不过一介风尘女子,有必要天天被人惦记着吗?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是?
等等,单灵遥似乎对曹堂主不冷不热,却偏偏这个时候挖掘起自己老大的花边新闻来,到底用以何在?
难不成……
难不成……
她是想拿这件丑事来要挟自己的老大吗?这个女人当真是用心太险恶了!
不行,这件事情自己一定要赶紧告诉老大去,兹事体大,绝不能够让老大在这件事情上吃亏!
可是,转念一想,段八郎顿时怂了,一想到刚才临走之际武玄月专门交代自己的那一番话,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那么结果会是……
单灵遥那个女魔头可不是一般人,若是翻脸不认人,会是怎么个境遇呢?
想到这里,段八郎背脊生凉,再次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咬了咬了牙,小声嘀咕道:“哎算了,这件事情就算我不说,她也会问到别人面前去,若是如此自己还不如不动声响,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就好……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段八郎哪里知道,武玄月之所以紧追不舍,到底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心中醋意横生,憋屈不痛快罢了。
武玄月一路飞奔,脚下生风,心中翻江倒海地恶心不尽。
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呢?即便知道对方是个死人,完全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可是自己还是心中不爽,恨不能去刨了她楚伶仃家的祖坟。
从来都不知道曹云飞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而对自己呢?
说什么爱意不尽,却不过是因为想要的得到终究离去,而能够守住地不过是当下罢了。
对于楚伶仃如此,对于武玄月如此,若是自己单灵遥的身份也不幸身亡的话,那么谁会是下一个自己的替身呢?
这种男人太可恶了,惯会装着痴情,骗取清纯小女子的真心,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就该一棒子打死。
想到这里,武玄月不爽,一个纵身飞到了行军营的高台之上,只看曹云飞一如既往慵懒状品茶眯眼观看训练效果,在此看来,此时此刻曹云飞的形象何其猥琐!
说时迟那时快,武玄月抄手一掌劈去,不偏不倚对准了曹云飞的身后脑壳,断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曹云飞顿感身后一阵冷风袭来,身手矫捷站立而起,躲过了武玄月一掌,身下的凳子可谓是遭了秧,分分钟被劈成了两半。
曹云飞惊额,再一看眼前的女子马脸凶气,杀意十足,又恼有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个疯子!发什么神经病?!”
武玄月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而后仰视抬眼,装作一副什么都看不到样子,故装恣意地吹着小曲,脚下却是另一番场景,发了狂一般狂踹蹂躏刚才被自己劈成两半的实木凳子。
见此状曹云飞瞠目结舌,竟然惊得不知所措起来,这眼睛差点没有瞪到了地上。
直至武玄月这脚下的整块实木被跺成了渣渣,武玄月方才解气,顿时摆了曹云飞一眼,轻声一哼,满脸的鄙夷和不懈,再次一脚蹬地飞天而去。
曹云飞彻底懵了,回过神来,回眸一看,场下众将士,更是一脸惊愕痴呆表情释然,竟也吓得各个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