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应声笑道:“两位尊上舟车劳顿,一路奔波来我权门依然辛苦,这出行之事怎么可以再让二位辛苦呢?明道特此命下人备下了轿撵,二位尊上请”
看到这里,武玄月心中欲哭无泪,脸上却还是不咸不淡的从容笑意,偏偏这腿脚就是不迈出一步。
看到这里,武明道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偏偏脸上威严依旧,故装糊涂道:“怎么了?纳兰至尊这是对武明道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武玄月轻笑之:“不武爵爷思量周全,待客之道面面俱到,本尊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武明道明知故问道:“既然如此,纳兰至尊为何不高抬贵脚,上前一步呢?”
武玄月笑而不语,抖了抖绫罗袖管,直目而视眼前的武明道。
武明道笑得虚应道:“呵呵纳兰至尊这是再跟武明道打哑谜吗?明道愚钝,猜不透至尊的意思。”
纳兰若叶终于看不下去,一步上前,半个身子挡在武玄月的前方,款款而谈道:“武爵爷误会我家尊上了,纳兰尊上心存善念,又是常年修炼修武之道,只求内心清净,不喜人前喧闹,这权门隆重盛世,待客之道更是盛情难却,我家尊上对王上心存感激之意,但是也不忘祖德,奢华排场之风,还是算了吧,我家尊上不想来此权门之地,落人口实,回去之后,难以面对我天门列祖列宗的祖训。”
纳兰若叶话到于此,已经表明了观点,如此圆滑言谈,既化解了武玄月心头不快,又不得罪上官侯爵的恩德,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这话,武玄月说不合适,武明道说更不合适,偏偏只有她纳兰若叶说出来,还算是些许的妥帖。
武玄月心存感激,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缓缓笑意示意武明道道:“武侯爵可明白本尊之意?”
武明道奉拳行礼,故装歉意道:“还望纳兰至尊恕罪,武明道只考虑到二位尊上劳累之苦,却忘记了天门祖训在此,这是武明道失察过失,还请纳兰至尊恕罪。”
武玄月清风笑道:“无妨本都是好意,这般阵仗足以证实王上对我天门的厚情礼待,本尊心存感激,却因为祖训缘故,不可受其荣宠,还请武爵爷回禀王上真实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