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由着性子,痛斥了武玄月良久,毕竟此女子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这般乖巧谦逊,就像是被驯服了一般。
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时机,武明道可不是要借题发挥,好好出一出自己心中那口恶气。
却不想,自己斥责了半晌,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知道跪在地上抽啼,这般模样虽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却又上了些情趣,无聊至极。
武明道扯着嗓子,怨怼了良久,又是痛斥,又是教,自顾自尽兴之后,又自顾自地扫兴。
良久,武明道教累了,适才松泛下了眼神,奇怪的是,自己这般过瘾教,胸中的恶气不但没有出出来,反倒是又平白多添了几分无名的烦躁。
武明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只要是沾着眼前这个女子的事情,自己就会变得不镇静起来。
武明道收声之势,一手勾着武玄月的下巴,敛眸挑眉,审讯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所的一切,还有之前的种种,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你是我的女儿,为何在之前处处向我献殷勤,你撩拨我在先,这样的所做作为哪里是一个女儿该有的做法?你这狐狸丫头,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武玄月惊愣,怔然瞠目半晌,吓得牙根打颤
她眼神躲闪,断然不敢与自己的父尊对视,这个时候的武玄月已经感受到了父尊怒火更浓,似乎比之前来簇更有甚之。
武玄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这般完全顺从,骂不还口的地步,为什么自己父尊还这般怒气十足呢?
武玄月支支吾吾道:“那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父尊就是您啊!!父尊曾经……曾经……曾经是弥世遗孤……我生来便只记得父尊现在这幅模样,又怎么会知道父尊现在这副模样并非是你生如此,而……而……曾经是弥世遗孤的父尊……让我非常的安心……”
武明道皱眉,疑惑道:“安心?”